殊体系。”

心念闪动间，顾修云指尖凝聚剑气。

嗤拉！

一道道剑气横贯虚空，直接穿透防御战阵，落在了皇级君主意志深处。

霎时间，整个战阵土崩瓦解。

煊帝跟苍帝无数年都没能破解的星海四皇战阵，竟然被顾修云转眼之间毁得干干净净。

“怎么可能？”

四位皇级君主面色惨白。

远处观战的千足、铁甲等君主也震撼不已，它们知道顾修云擅长意志攻击，在破解战阵方面有优势，不曾想竟厉害到了这般地步，星海四皇联手布置的战阵，仅仅片刻，就被顾修云的剑气斩得支离破碎。

“无知。”

碧玉至圣微微摇头。

“相比修行者，混沌妖灵终究蠢笨了些，修行体系也太过单一，”羲皇漠然道，“它们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命运、因果、生死、杀戮等种种体系。”

“那座战阵对付吞噬体系的煊帝跟苍帝是足够了，可一旦遇上命运、因果等体系，意志方面的缺陷就会凸显无疑。”

“特别是顾惜命这种擅长命运跟杀戮两大体系，且实力又远远高过它们的强者，防御战阵更是如同虚设。”

说话间，羲皇眼中露出些许不屑。

像星海四皇这样的法则至圣，哪怕踏入三重境，也不被他瞧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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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战力差别。

星海四皇的真灵分身不比古祖逊色多少。

而是混沌妖灵的修行路已经被限死，它们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跟吞噬体系紧紧相连，无论是提升修为、壮大血脉、演化神通……都要不断的吞噬，所以混沌妖灵注定只能参悟吞噬道。

除此之外，任何体系都不适合它们。

即使强行修炼，也只能停留在初始境，无法更进一步。

比如朱螂君主，那位君主的天赋神通中蕴含情欲道法则跟幻道法则，它是可以借这两种法则成为情欲至圣或者幻道至圣，然后呢？

它懂这两种体系吗？

这世上有多少生灵能让它参悟这些体系？

它一个游荡在混沌深处的君主，根本不可能将这两种体系演化到更高层次。

所以羲皇发自心底的瞧不起混沌妖灵。

妖灵是很强，天赋神通也极端可怕，但论参悟法则，混沌妖灵跟修行者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

蓬！蓬！蓬！

远处轰鸣声阵阵。

顾修云没有施展真灵燃烧秘术，也没有使用神图大阵等极具毁灭性的杀伐绝学。

因此星海四皇的战阵虽已崩塌，却没有陷入必死局面。

这四位皇级君主也确实厉害，它们本身就极善防御，参悟的吞噬法则也是以保命防御为主，而且是纯粹的物质类防御秘术，两者结合，连顾修云那柄魔熊黑锤都很难奈何它们。

四位皇级君主宛如四座大山，彼此蜷缩在一块，强行抵挡顾修云的黑锤跟剑气轰击。

“这一战怕是要持续很久了。”

“意料之中。”

“星海四皇若不是保命能耐极强，又怎么可能在煊帝跟苍帝的眼皮底下存活下来。”

“其实这四个皇级君主杀起来并不难，只要燃烧真灵，用不了一时三刻就能将它们碾成飞烟，但顾惜命的目的是收服它们，而不是镇杀它们，施展真灵燃烧秘术……它们肯定不服气，也不相信顾惜命真的能解决煊帝跟苍帝。”

至圣们一边观战，一边谈论。

顾修云杀君主很简单，只要施展众生心指压制对方，再燃烧真灵，十倍的差距立刻变成百倍差距，对付起来自然是轻轻松松，半天时间就能将妖灵君主体内的生命本源斩得干干净净。

但对付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