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事儿找事儿,疑神疑鬼……”
嗖,一件小衣服就飞了过去,骆涛多鸡贼,早就防备着她这一手,十年了,还是老招式,一点没创新。
一看手里接住的衣物,“嘿!你这个老娘们怎么现在什么都扔,太……”
看着骆涛手里攥着的衣物,她顿时也觉得有碍观瞻,又羞又恼,慌忙从骆涛手里面把衣物抢了过去。
“你才老呢!”
这女人属于三月孩儿脸,说变就要变,刚才明明自己就说自己不是年轻小姑娘,怎么这才过去几分钟就不承认了。
骆涛也是习惯了,女人才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叹了一口气,摇头晃脑道:“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霖也是不屑搭理他这话茬,把抢过来的衣物收纳好,继续追问:“说犯什么错”
咳咳……不对啊!按以往的经验看,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今儿怎么又变了招数,改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这儿你还要问我,你想不就想到了。”
骆涛的敷衍,与其不如说是不情愿,或者是心虚,朱霖对此坚决不买账。
她突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急转弯,语气温柔,还有点引诱,“我就想听你说”语句的末尾,总是透着杀气。
不存在可以互相商量的回旋余地。
“多吃一点,多喝一点,最后买单不是自己,话说多了一点,这不都是犯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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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避重就轻,说重点。”
“我……”朱霖一瞪眼,嘴里已经组织好的狡辩之词又给咽了下去。
看来不说她是不肯罢休,只好道:“还有男女关系,这下总可以了吧!”
“我看这才是犯错误的根源。”朱霖的眼神死盯着他,看的人发毛。
“我向老人家保证,对婚姻绝对忠诚,对你绝对的坦白,我说的都是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结婚十年了,我犯过这类错误吗没吧!”
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真金不怕火炼,自己坦坦荡荡做人做事,有什么怕的。
没做过,说话的底气就是比做过,显得足。
“忠诚不忠诚,坦白不坦白,只有你心里最清楚。”幽幽来了这么一句,她又继续整理起行李。
这叫什么话,态度很自我,一点没有在乎他人的感受,“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无理取闹,这是女人的特权。”
她说的越随意骆涛听的就越来气,这女人错了不但不认错,她还死鸭子嘴硬。
“那就是欠。”小眼睛里迸射出一道不屑的寒芒。
说完话,又开始在身上摸索着,找到了香烟,又摸不着打火机,人着了急,就会乱动弹,一个回头儿恰好看到床头柜子上静静躺着一个打火机。
走过去,烟还没打着。
朱霖道:“又抽。”
骆涛也给自己找个很好的理由,“都是被你气的,不抽一根,我压不住火。”擦擦~烟点着,又坐回椅子上,小眼迷着。
香烟一口,一准活到死。
舒坦。
喜欢抽烟又没有自制力的,最好不要脑子一热就学别人戒烟,不然,只会越戒越抽,最后烟没有戒掉,量还给提了上去。
“想抽你还找什么理由,嘴上天天说戒烟,我就没见过你戒掉过。”
“我……这不是工作需要嘛,人来客往,见面握个手就行了吗怎么也得递上一颗烟,……在家的时候我一天也抽不了几根,就过过嘴瘾,你是知道的。”
男人也苦,媳妇管的太严。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天天抽烟都有一大堆理由。”
“不让你抽烟,跟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