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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3 / 3）
来行礼，但力气却在刚刚哭泣和磕头时都用光了，刚起身又一个趔趄跌坐下去。
顾子倾叹了口气，将小婢女搀扶起来。
“今日课业结束了，在下先走了。”
韩义心情复杂恍惚，连告别也未说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