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福,但是东线那边的情况确实不怎么……轻松。”豁免兵苦笑了两声,再次振作精神,“不多说了,我们赶快动身吧,夫人。(德语)”
“好的,先生。(德语)”
薇尔莉特在两名士兵的护送下坐上了科尔布的汽车,离开邮局员工宿舍,赶往德国少校科尔布的下榻之处。一想到那里曾经是阿让为罗贝尔和泰勒准备的新房,她就重新涌出把所有的德国人都干掉的想法。
在薇尔莉特离开之后,住在对门的加纳利立刻冲到电话亭旁,拨通了马蒂尔德家的电话,然后一边寒暄,一边按照两强两弱的节奏拍话筒。
…………
电话那头的马蒂尔德有说有笑地闲聊着,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等加纳利挂掉电话,马蒂尔德顾不上换鞋就冲向楼下,甚至踢掉了一只拖鞋也顾不上捡。她以一定的节奏敲响了地下室的门,门很快就打开了,蒂贡探出了脑袋:“帕西上校还在开会,出什么急事了吗?”
“告诉帕西上校,我们有麻烦了。”马蒂尔德脸色苍白,“薇尔莉特可能被捕了。”
作为一个基层的抵抗运动成员,蒂贡对马蒂尔德的惶恐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第一时间穿过飞腾的烟雾,走到帕西上校身边耳语一番。
而“帕西上校”——也就是刚刚抵达巴黎的让·穆兰——闻言叹了口气:“戴高乐将军恐怕得扒我一层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