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许多心里话想对她讲。”德内尔摘下军帽,伸手挠了挠头顶,“但现在似乎不是个合适的时机,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是希望贵国能给我两次发表广播讲话的机会——这次就用六处的稿件,登陆前,我想用自己写的稿子。”
“原则上没问题。”菲茨伯爵自信地回答,“在登陆前,BBC会向法国播报一些暗号,而在播报暗号的中间,他们一定会用一些乱七八糟的家书隔开,用你的家书自无不可。”
“那咱们就说定了。”
“没问题,明天我就让你录音。”菲茨伯爵点点头,然后又说道,“我这里其实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跟我客气什么,我的老战友?赶紧说吧。”
菲茨伯爵上下打量了德内尔一番:“你登陆的时候得穿一身英国军装吧?”
“自然,要是我因为身着法国军装被狙击手打死,那是对盟军将士的极大不负责任。”
菲茨于是叹了口气:“我儿子身高和你相仿,你能不能穿他的军装回法国去?也算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了。”
德内尔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身着博伊烈士的征衣去消灭压迫者,正是我无上的光荣!”
“谢谢,让。”菲茨红着眼同德内尔握了手,“谢谢你,老战友!”
于是在次日,也就是1944年4月28日,德国人那里终于收到了那条令他们望眼欲穿的广播。戴泽南少将终于回答了薇尔莉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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