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个陶罐和上千个火柴盒。这些东西都被他早早的就储藏在了别墅不同的房间里。
这么点火苗,没有任何勇勐的北卑战士会放在心上,直到这些陶罐砸在他们的身上和地上,裂开。
剧烈的火光在人群里勐窜,几十个北卑人瞬间变成了火人。
可他们身边的战士却没有躲开,而是迅速上前想帮其扑灭,更多的人身上也着了火,而且有人惊恐的发现,这火扑不灭!
第二波陶罐飞得更远,只是几个呼吸间,石墙之外成为了一片炼狱。惨叫声,哀嚎声连成一片。
就连很多亲兵都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张哲强忍住呕吐的感觉,看向了匝道上方石头上的乾休。
乾休对于正在燃烧的北卑人毫无感觉,他操起了一个陶罐,点燃后扔进了匝道,然后是第二个和第三个,第四个.....。
匝道里最后剩下的几个还没来得及上到高地的北卑人,也开始浑身冒火的满地打滚。
火焰一直持续了三十分钟才逐渐熄灭,所有的哀嚎声都消散。
五十名亲兵们举着五节半米钢管组装成的长矛,一边呕吐着一边在高德术、谢伦几人的强逼下,越过了石墙,开始给地上的焦尸们一一补枪。
“好在我们在下风口!”张哲捂着鼻子找回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找到了张三七。
“那些剩下的北卑人怎么样了?”
张三七双眼通红的盯着吴人鸡的夜视仪画面,刚才北卑人传来的那阵惨叫也让他心乱如麻。
“他们有二十一个人,好像有些慌乱,但是似乎都是些腿脚不便的。咦?”张三七几乎把眼睛杵在了屏幕上,“他们派了两个吊着手的往咱们这边摸过来了。其他人这是在......?”
“他们在把马的缰绳串联起来,这些人准备逃走!”
张哲则很澹定:“不忙,他们还要等这两个探子的回报。按照北卑人的军法,若是他们失陷了主将的尸体,剩下的人都要给主将陪葬,家人全部被贬为奴隶,他们不会轻易离开的。”
此刻,这块高地离地面最低的崖边,几条长索从高地上一直垂到了地面。耿良和乾休带着五十名亲兵正陆续从上面降下来。
“怎样?”
“nnd,有六个人崴了脚,”耿良晦气的吐了一口,转头对几个灰头土脸的亲兵下令,“你们六个原地休息,互相给对方上药,然后就去匝道口守着。等我们回来!”
“诺~。”几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耿良和乾休带着人从另一边向远方的山丘方面摸去,那里有剩下的二十一个敌人和三百匹战马!真正的战马!
胡人们没有想到郑人还会有余力袭击他们的临时据点。况且高地唯一的出口——匝道,还在月光的照射下,被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云彩散去了很多,月光越发的明亮了。
这导致前来查看战况的两个北卑人,不得不慢悠悠的爬上一阵,而后跑上一阵,又停下一阵子。
没办法,郑人的地形最高,负责瞭望的人估计能看的很远。这两人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张哲要不是用狙击弩上的红外热成像,还真的发现不了这两人。
吊着膀子还有这种水准,这帮子北卑人果然精锐得吓人。
两个北卑探子比耿良先出发,却比耿良那帮人要慢。
乾休带着热成像望远镜,只要山丘这边的北卑人一冒头,他们就立即趴下,没有浪费一点多余的时间。
就在两个北卑探子一点一点的爬向高地匝道的时候,乾休已经一记高压甩棍将望风的北卑人无声的电倒。
见到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北卑人,所有的随行亲兵都暗自吞了一口吐沫。太守大人给的月钱奇高,可这平日的操练也不轻松,尤其是耿良几人手里的高压甩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