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石头尖一笔一划的在墙角认真写下两个字。
指腹在字上摩挲许久,才起身离开。
郁迟离开后没几分钟,就有一位侍者小心翼翼的跑入小巷……
……
锁春收获了一众情报后进入书房。
张丹丹一见到锁春,瞬间丢下手中的书,“怎么样?”
锁春脸上带着笑,“长公主殿下!您大可以放心了。”
“沈画师他绝对是钟情于您的。”
“您今日早上让我把沈画师进您卧房的假消息传出去以后,果不其然的传进了迟王爷耳中。”
“沈画师还没回到迟王爷宫中时,迟王爷就已经发了一通火了。”
“后来沈画师回去后,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后来不欢而散,迟王爷还气的打了一拳桌子,力度可重了,把他自己手都弄受伤流血了。”
“迟王爷随后就去了女帝陛下的宫内,女帝陛下卧房管的太严了,只给苏芩守在一旁,探子没法查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医生赶了过去,应该是给迟王爷治手的。”
张丹丹听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对苏祺的顾虑消散了几分。
“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锁春这话一出,张丹丹眸光一凉,语调都冷了,目光凌厉的看向锁春,“什么?”
“迟王爷从女帝陛下宫内出来以后,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一直在宫里面到处走,但是我查了他的行动轨迹,完全没有规律可言,路上也没和任何人交涉过。”
“可是他在东南角的一个小巷子内留下了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是留给谁的暗号。”
“那两个字好像是个人名,我猜不透那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已经让人盯着了,如果有谁去那里,立即向您汇报。”
锁春一脸困惑,她自小跟着张丹丹,也看了不少书籍,知道了不少暗语。
可却参不透郁迟那是什么意思。
“哪两个字?”张丹丹正色问。
锁春拿过纸笔,写给张丹丹看,“颜妘。”
张丹丹接过纸张,眉头微皱,嘴里轻喃,“颜妘?颜妘……”
“颜妘是谁?”
“你立刻让人去秘密调查,看看花城中有没有一个叫颜妘的人。”
锁春:“遵命!”
锁春刚要退下去查,却被张丹丹喊住,“等等!”
张丹丹手中捏着纸张一角,轻轻碾着,目光深远,“明天去帮我转告沈画师,说他的东西遗漏在我这了,到时候让他去东南角的长亭找我。”
“遵命。”
……
翌日一早。
锁春便按着张丹丹的指示,去了郁迟宫内寻苏祺。
苏祺恰在半小时前发现身上的小兔子木雕没了。
那是他和沈栖宴初次见面后在往画画的山上去的路途中,见到了一个摆摊卖兔子的,沈栖宴当时很喜欢,觉得很可爱。
但是她不爱养,而且兔子有些气味较重,沈栖宴说,还是看看比较好,还是不买了。
他那时便想着,那就给她做一个假的吧,不需要她去操心的照养,还能看着觉得可爱。
木雕自然是比不上真实的兔子手感和样貌,但她是女帝,除了这些,他也给不了她什么。
只是没想到他辛辛苦苦雕刻了那么久的木雕,却没了。
苏祺几乎要把卧室翻遍了,都找不到木雕去了哪里。
房门却被从外敲响,侍者声音传来,“沈画师,长公主殿内的锁春姑姑来找您,此刻正在宫外等您。”
苏祺有些焦急,不太想去应付,但又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好,我马上去,多谢告知。”
等在郁迟宫外的锁春没想到,她先等来的是郁迟。
见到郁迟大步往外走来时,锁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