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别老对着别人的信这么笑,我会吃醋的。”
沈栖宴好心情的回了盛时妄一个kiss,“那你就醋着吧,我今天得抱着这些信入睡。”
沈栖宴这样说着,最后还真这么做了。
只不过睡前,沈栖宴推了推盛时妄,“我要是睡着了,你记得帮我把信拿走,我不想给弄皱了。”
确定沈栖宴睡着后,盛时妄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
郁征还在外面,沈栖宴这段时间睡得早,睡得时间也长。
盛时妄倒是睡不了那么长时间,正好今日郁征看样子是想聊聊天的,盛时妄把沈栖宴哄睡后,就出去寻郁征了。
郁征已经自顾自的喝起了花酒。
看着盛时妄回来,笑了笑,“宴宴睡了?”
“嗯,睡了。”盛时妄落座在郁征对面,没有倒酒,而是倒了杯茶自己喝了,“怎么喝酒?和水泠泠闹别扭了?”
自从沈栖宴怀孕后,郁征就没碰过酒,今天却喝了酒,明显是心里头有些事的,现在能让郁征心情有起伏的人,大概除了沈栖宴就是水泠泠了。
“不知道。”郁征又喝了口酒,在沈栖宴面前没有展露分毫的忧愁,此刻在盛时妄面前全都表现出来了,大概是同为男人,所以有些话更能说的出口,“我最近没有和泠泠关系不好,相反,我们的关系很好,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她总是提出,让我在宴宴生完孩子后,就让双方家长正式见个面,然后定个婚约。”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泠泠已经体谅我了,知道我和宴宴关系好,怕我现在就去水城的话,不放心宴宴,所以她说让我等到宴宴生完孩子以后。”
“但你们在宴宴生完孩子后就要离开了,尊后和母亲一定是最难受的时候,我如果再走,总觉得时机不太对。”
“可是这些话我又没办法和泠泠开口,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等了我许久了,她每天都在憧憬着我去了水城后的生活,我看着她那样向往,心里面很纠结,有时候也向往泠泠说的那样生活,可是一想到要离开家,总是不舍得下定这个决心。”
“最近泠泠问起宴宴怀孕情况越来越频繁,我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只是想着宴宴早日生完孩子后,我就能过去了。”
盛时妄听着郁征说完这些,大致也懂了,“你啊,有些过度焦虑了,总是做什么事情都想的很极致,想要做到最好,太过于完美主义,现在不能两全,就开始有些焦虑了。”
“结婚这种事情,是高兴的事情,你就别担心的太多,是该高兴的,至于我和宴宴呢,你也别太担心,这件事我现在也算是想开了吧。”
“一切顺其自然,如果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回去,那就回去,若是回不去,就算了,我总不能真拉着宴宴和两个孩子冒险吧,顾医师说的那些话,虽然是个实际的例子,但是实施起来太不切实际了。”
“总不可能我们几个真站在那让雷劈吧,风险太大了,要是我一个人就算了,但现在不仅有宴宴,还有两个孩子,有了她们以后,我都好像成了个胆小鬼。”
说到这,盛时妄倒是笑了声,不是自嘲,而是有些揶揄自己的觉得好笑,“也挺好的,有人有事,能约束住我。”
“这种感觉,挺奇妙。”
“其实你去水城就相当于宴宴嫁给我,其实你不用过度焦虑的,就算结婚了,以后也是有见面机会的。”
“现在水城和花城通商,互相大开城门,交通也是便利,水泠泠也不像别的女子,你如果想要回家待一段时间,她应该也不会反对的。”
盛时妄拍了拍郁征的肩膀,“现在啊,你最应该考虑的就是自己的人生大事,宴宴每天为了你们三个的人生大事可谓是操碎了心。”
“她要是知道你竟然为了这个在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