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未央定会竭力回答。”
“你可知季微凉玉简中让我如何做?”东方既白皱眉。
“知道。”左未央看过那玉简,自然知道。
“那你们还让她去?”东方既白不解。
“她自来如此,我们只需要按她说的做就好。”左未央绝对相信季微凉。
“除非越州觉醒,否则越州人永远不会反抗,除非越州反抗,否则越州人永远不会觉醒。”东方既白叹息,“季微凉真可怜,她觉醒,她反抗,可是她却是世人眼中的疯子。”
“没关系,她不在乎。”左未央看向瀑布下的斗兽台,三日之后,季微凉会站在那里,向化神修者挑战。
东方既白本就是为了此战而来,如果提前离开,对他来说确实是一种遗憾,所以季微凉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她会让东方既白看到此战,作为她对东方既白的回报。
“你们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而已。”东方既白一杯接一杯地饮酒,他心中酸楚,他今日第一次见到季微凉,见识了她的气魄,心中敬佩又惋惜。
敬佩季微凉绝境铸剑,惋惜她即将折陨。
“你就不好奇武道的事么?”龙琴靠着柱子坐下,支膝饮酒。
“季微凉为何不愿教越州人武道?”东方既白问出关于武道的第一个问题,他不明白,这样厉害的东西,为什么季微凉不肯教越州人。
“不是不愿,是不能,武道深邃,没有基础,没有指点,反而会伤及修炼者。”龙琴看向东方既白,“你今日模仿她的站姿,但是你并不知道其中关窍,舌要顶齿要闭扣,手要顶肩要抽拔,前膝要顶胯节回根,食指要挑而肘要垂,脊背要顶而尾闾要塌。”
“一个站式,竟然有那么多要点?!”叶烬怀吃惊。
东方既白斜了那傻子一眼,不想和他说话。
“周身成圆,稳固如角,是为三体式。”龙琴饮酒后起身,鹰捉起手变三体式,演示了一下,“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一套拳法,刚劲浑然,行云流水。
“好!”东方既白大为赞叹,起身抚掌,“多谢龙琴少君指点!”
“这本来就是季微凉的意思,这套拳法就是为了感谢东方魁首。”龙琴收式,拿回自己的酒杯。
“季魁首大义。”东方既白明白了季微凉的意思。
君子藏器,待时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