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没错，可这么多年了，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我们也不过是因循旧例，萧规曹随。”

石雨自然是无话可说。

另一边，小殷正在闹别扭，不愿意去上学，也不想当什么秘书。

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是小殷说了算？全家齐上阵，轮流做思想工作，软硬兼施，最后小殷终于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去方象道营进修。

除此之外，虽然东华真人开玩笑说不派人送齐玄素去赴任了，但最后还是要派一个人的。

因为要在包括石大真人在内的方象道宫高层面前，宣读齐玄素的有关任命。

总不能让齐玄素自己宣读自己的任命，那也太不成体统了。

所以紫微堂方面还得派出一个人去宣读任命。

东华真人当然不会亲自去，不过考虑到齐玄素已经死参知真人，所以为了表明重视，紫微堂派了新任首席副堂主姚裴。

说起来，齐玄素第一次去方象道宫上宫的时候，就与姚裴是同司窗，这次则是姚裴送他赴任，又是两人一起来到方象道宫，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了。

齐玄素对此没任么意见，不管怎么说，他对姚裴没有偏见，甚至比较怀念当初的同窗情谊。

就这样，齐玄素带上了小殷、颜永真、陆玉珏等人，与姚裴一道，正式前往万象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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