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白翎略略犹豫也依言而为。

「在女人面前脱衣服还真是破天荒地头一回。」白翎失笑道。

她得好像自己经常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似的，鱼婷明明听出语病也不纠正，莞尔笑道：

「你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跟没结婚的姑娘一样。」

「你也是啊，腰肢这么纤细，」白翎陡地又想起了方晟，不由恨恨道，「他真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尽碰到这么优秀又这么傻的女人！」

鱼婷当然明白「他」是谁，悠悠道：「我们都不傻，而是他运气好，凑巧在应该遇到的时候遇到了，再也无法摆脱。」

「有段时间我真的想岔气了，把一肚子火发泄到你身上，婷，对不起！我有时做事很鲁莽不长脑子，真的。」白翎真诚地。

这是两人因为方晟撕破脸以来，白翎第一次直截了当当面承认错误，而非过去那样含糊其辞。

「没什么，都过去了，」鱼婷叹道，「谁叫咱俩都爱上不该爱的人呢？」

白翎气闷闷道：「得也是，想想几次三番找徐璃她们的碴儿，凭什么？大家都是受害者，快活的只有他，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黑暗中鱼婷无声地笑了，轻轻道：「快活的真只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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