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大有挡我者死的势头。不过再往前几百米地势稍高,河口陡地变宽,水流顿时乖得象十六岁女孩,那边有十多个工人在河面上张开绳索拦截,很快将木排分解,一根根抬到岸上。
白钰眉头舒展开来,将赵天戈拉到一边悄声道:「增派人手在这一带盯着,今晚或明晚应该有动静!」
「什么动静?」
「嘿嘿嘿,总之要做足准备,」白钰笑道,「储书记要求水位低于警戒线才允许回去,今晚陪你值守。」
赵天戈嘀咕道:「故弄玄虚。」
当晚,赵天戈在黄花河两岸都秘密部署警力,自己则与白钰躲在数百米之外的瞭望台。
凌晨一点多钟,岸边人影幢幢,一伙人在雨中声话,手持蒙了红布的手电筒,吆喝着相互配合,在拦截木排的地点布下三道渔网。
「这是干嘛?捕鱼?」赵天戈狐疑道。
白钰笑道:「很明显不是拦截木排,否则那么笨重的木头一下子就把渔网捅破了,再加三道都没用。」
「对啊,所以呢?」
「所以谜底即将揭晓。」
赵天戈摸着后脑勺想了会儿,眼睛一亮道:「哦,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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