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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是欣然地接下了这一把左轮。
然后,将它别在了腰间。
苏映月惋惜地提醒道:“可惜,一次只能连发五枪,便要重新上膛装子弹。”
“够了。”宗政逸眉目微弯。
很快,宗政逸和苏映月,先进了左相隔壁病房。
不一会儿,余成岭将郁承峰和袁弘安也领了进来。
苏映月给每人,都发了一个听诊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几人将听诊器听头按在了墙上。
“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左相闻言,询问的看向了魏初雪。
“你让她做什么了?不是提醒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吗?”
魏初雪闻言,淬了毒的眼睛,终于扬起了得意的笑意。
“父亲,苏映月这一次,就算是死,也只会是身败名裂!”
左相心底顿时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
“左相,老奴终于找到疫苗问题出现在哪儿了。”
安王氏按照苏映月的交代,适时地开口道。
左相闻言,眼底顿时划过一抹惊喜。
他随即谨慎地看了一眼钱安。
吱呀——
钱安立刻开门谨慎地左右看了一眼。
他随即朝着苏映月、宗政逸、郁承峰、余成岭和袁弘安所在的房间走来。
苏映月眼底划过一抹急色。
这里可是四楼啊!
同样,着急的还有袁弘安。
随着钱安脚步逐渐靠近,苏映月嗓子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了么?
她不甘地看向了宗政逸。
……
吱呀——
钱安推开了房门。
钱安探头一看,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立刻回屋复命。
“相爷,隔壁没有人。”
左相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她才看向了安王氏,示意道:“继续。”
安王氏一听隔壁没有人,那么自己这还算不算将功赎罪了呀?
但她还是按照,苏映月教的,继续开口道。
“老奴可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费了大力的。”
她着,比划着数银票的动作。
左相原本还疑心,是不是秦王妃和秦王又在故弄玄虚。
但是,他看着这贱奴见钱眼开的模样,疑心瞬间减半。
“好,老夫可以给你钱!但得确认这疫苗得和平安堂的如出一辙。”
安王氏有些不情愿,但看着左相一副无转圜余地的模样。
最后,她心一横。“那左相,总得给老婆子个凭证吧?”
左相看了钱安一眼。
钱安掏出了一张银票。
“这是五十两银票,便当做相爷的诚意金,这次疫苗一旦生产出来。
只要不再闹出事,那钱定然是少不了你的!”
此时,苏映月几人,就站在左相病房的窗边。
宗政逸听见银票二字,唇角微掀,直接抱着苏映月从窗户跃入左相的病房内。
余成岭和郁承峰,也一人拽着袁弘安一边的胳膊,一跃而入。
钱安反应快,刚想从抢回银票。
嗙!
宗政逸一枪崩中了钱安的手。
钱安闷哼的功夫,余成岭已经从安王氏手里拿过银票。
“大理寺卿和京兆尹,如今人证、物证全了。”
袁弘安转身冷冷地看向了左相。
“本宫这便调人捉拿左相归案,得罪了。”
想不到,害得今日一连死了这么多人的,幕后黑手竟然是左相。
魏初雪整个人吓傻在原地,随即目光落在苏映月身上时,立刻难以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