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老实,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要刺激他?”
轻飘飘一句话宛若火上浇油,傅斯年郁闷的褪去最后一件遮挡物,直直立在床边注视人。
“宝宝,你在当着我的面袒护褚墨言?”
“没有,你不要多想,我就是觉得这么晚了问他这么私密的问题不合适,虽然他是我的医生。”
可他们之间又不仅仅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有些复杂。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傅斯年脸色这才缓和几分。
“我可以打电话问其他医生,但是,有一件事情笙箫你必须记住。”
“什么?”
“你可以和褚墨言做朋友,甚至是当知己,但是你不准对褚墨言产生一丝一毫的同情心,期限是永远。”
沐笙箫疑惑:“为什么?”
傅斯年掀开被子重卷而来,居高临下的吻住贪恋已久的唇。
轻啄几下才开口:
“女性是感性生物,容易被感动,也容易滋生出同情心。而你一旦怜悯谁,就相当于给了他靠近你的可能。”
1.52的床板实在太,窄窄的,一点都不放方便两个人睡。
沐笙箫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两根食指在男人脸上弹钢琴:“傅氏年年是个气鬼。”
“为了保证婚姻和爱情100牢固,我宁愿做一个狭隘肤浅的气鬼。”
完,俯身凑近沐笙箫耳边吐出后半句。
“其他地方大就行。”
“你羞羞脸!”
“来。”傅斯年就当是夸赞了:“好几天不见,甚是想念,让我好好回顾一下我家宝宝害羞的样子。”
沐笙箫咯咯笑着用手抵住男人的靠近:“不要着急,你先打电话问问医生,我的命最要紧。”
“好。”
傅斯年拿起手机询问医生,打开免提让沐笙箫亲耳听到。
夜色深沉,这注定是一个炮火不断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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