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你看过她洗那些东西没有?”
萧天爱嫌弃道:“那么埋汰,我怎么会操心这个?”
“可是太监都会有啊,而且身上多少有一股子尿骚味儿,这是去势之后的后遗症。”
萧天爱:“这么惨?以后最好废除这个制度,不人道,太残忍了,当然,对那些不当人的,是可以用的。”
赵无疆:“交给你儿子去做,咱先眼前,我感觉这个年子藏着不少秘密。”
“谁没有秘密啊?窥探人家隐私不道德。”
赵无疆:“咱不是为了儿子,行,我不查了,顺其自然吧。”
“别,别被人知道就没人知道咱不道德了,反正不道德的事儿你也没少做,不差这一件儿!”
赵无疆:“哎,我做什么了?”
萧天爱开始掰指头:“你当初求我嫁给你,不纳妾……”
“厨房里的鸡还没收拾好,我做饭去了,你先喝茶歇一会儿!”
赵无疆马上遁了,翻老账他可不占理,不定还得跪算盘子呢!
……
年子第二天照常进城,又看到了陈胡子那些人,还冲着她呲牙一笑,这是下马威,让人从骨子里怕他,乖乖交钱。
年子上前,道:“今天上午,我找了朋友要跟你谈谈,清心茶馆,你敢去吗?”
陈胡子意外了:“哎呦,子,你这是对你陈爷爷叫板儿呢!”
年子:“出来混的,无非是谁的本事更大,你想要保护费,总得让我知道你的厉害,你若不敢来,明你怕了!”
“哎,爷爷活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怕字儿怎么写!”
年子认真道:“你不识字儿啊!”
陈胡子:“……”
神他么的不识字儿,爷是这个意思吗?
“你找死!”
“我打不过你,但是有人打的过,你不来就是怂了!”
年子骑着驴跑了,今天方便行动,没有拉车,背篓放在驴背上,自己骑上去。
“臭子,今儿老子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
年子送完了菜,早早去茶馆外打探,果然在二楼窗户看到了宁公子,他正满心期待的看着楼下。
只是没等到娘子,反而看到了陈胡子一行人骂骂咧咧过来,脸色不悦,这些城狐社鼠,不务正业,像什么样子。
回头和父亲一下,好好整顿整顿,皇上最恨欺负百姓的恶霸毒瘤了。
他们坐在外面卖凉茶的摊子上,吓的摊主夫妻俩大气不敢喘,还得给他们倒茶,他们挥手给赶走,可没有给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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