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抱着她走。
刘玉眼珠乱转着,她还以为他们见面会有少许尴尬呢,不想这家伙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真是本性难移。稍稍扭了□子,总觉小屁股被他抓着很难受。趁着她乱动之时,王蕴之空出了一手推开雨华殿的殿门,扫了眼那张大塌,嘴角微勾,抱紧了些,大部往塌边走去,放下她后,握住了她的脚踝,拍去了她脚底沾着的脏污。
“嘻嘻。”好痒啊。
饶有趣味地拨弄着她因发痒而勾起的脚趾,他低声问着:“阿玉,那可是真的?”刘玉郑重地点头,他牵起嘴角,眼里,满满的是笑,“不后悔吗?呵呵,嫡长公主,如此尊荣,阿玉也舍得放弃?”
她缩回了双脚,盘了起来,再次点头。
其实派李公公出去时,她就下了决定,再也不要当这个公主:“反正嫁给夫主了,公主就不在话下了。”赶紧狗腿地蹭了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啊摇的,要不是他坐着,刘玉很想试试抱紧美男大腿是什么感觉。
“嗯,很会算计嘛。”弹了她的脑门,不想着丫头越发粘了过来,那股劲道,王蕴之无奈笑了。笑过之后,他微沉了脸,神色复杂地在她面上停留了许久,“早知如此,那日你又为何要走?刘武野心,难道阿玉不知吗?”
“父亲那日势在必得,我怕父亲来硬的,到时夫主一命呜呼。”慢慢地,双腿也软乎乎地缠了上去,眨着大眼,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不想成为寡妇嘛。”王蕴之俊眉一抖,瞥了她不老实的脚趾,伸手一下抓住,这个小丫头总是如此,有色心没色胆,想诱惑他,却诱惑到了一半临阵脱逃。双手在她腰间用力,将人稳稳地安置在他怀中,刘玉觉着身子被卡住了,很是难受,动了几下,未果,哼唧了声,扬起下巴,“夫主.....”
{();} (ex){} 不错,声音很甜啊。
可他就是不松手。
非但不松手,还故作严肃地开始讨论起了他们日后的事情:“阿玉,你可知刘子业为何没有当上太子?”怀中人正在与他的手臂作斗争,哪有心思关系这些,他摇头苦叹,继续说着,“刘武是想把皇后之位空悬,等着士族女子来坐这个位置,然后生下有士族血脉的太子。”揉揉她的长发,盯着她的眼,神情释然,“阿玉,幸好你肯放弃,否则我们不知还能不能......”
否则,即便他肯,王家也决计不应。娶上一个公主,不说会断了仕途之路,更重要的是,与庶族光明正大的联姻,这样的事情对士族而言,简直有辱家门。
她厌恶地说:“父亲自身尚且如此,连唯一的儿子都可以弃之不顾,何况我呢?”早在她派出李公公时,就已经下了决定,接下去的,就要看眼前人的本事了。眯眼,贼贼地笑了,双腿盘了过去,整个人险些就要挂到他身上,靠在他肩窝处,狠狠地吸了几口,“嗯,夫主好香啊,是不是出府前就洗干净了,等着那什么那什么......嘿嘿.......”王蕴之诚然点头,笑得坦然,顺便,伸手捏了几把她肉肉的小屁股,催促她继续说着,“嗯,夫主从前都可以帮我重塑个身份,现在依样画葫芦,帮我脱困啊。我可以假死,然后偷运出宫,然后然后我们就好了。夫主神通广大,这些小事,应该不在话下吧?”
“神通广大?”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了遍。
唔,若没记错,她好像也这样形容过李公公.......
“原来在阿玉心中,为夫这般厉害啊?”他贴着她的耳朵,笑得意味深长。
刘玉点头,此时她还沉浸在神通广大这四字上,根本没有料到身子忽然就被腾空抱起,下一刻,就跌倒了榻上。她瞪圆了眼:“你......怎么话没说完,就扑了过来?”而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某人还极其地熟练地在解她的衣带,她按住了那只狼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