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一位叫维奥拉的”
“她已经阵亡了”
塞吉摘下头顶的钢盔放在桌边,“昨天晚上她负责的街垒遭到了炮击,她没能活下来。”
闻言,亚伦愣了一下,随后虔诚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颇为遗憾的说道,“我前天早晨的时候才给她和她的丈夫布鲁诺拍过一张合影。”
“她的丈夫.也牺牲了。”虞彦霖说道。
“是是吗”
亚伦叹了口气,视线也移到了那顶头盔上,“我已经猜到了,我在看到那顶钢盔的时候就猜到了。”
“你在这里很久了?”卫燃询问的同时,递给了对方一块面包。
“这是第四天了”
亚伦接过面包说道,“我亲眼看着这片社区变成一片废墟的,也亲眼看着一位位战士,一个个同志变成伤员或者尸体的。”
“你把他们记录下来了吗?”卫燃指了指对方胸口挂着的那台徕卡问道。
“当然!”
亚伦点点头,“我全都拍下来了,尽可能的全都拍下来了。邮差们,我能采访你们吗?虽然我只是个摄影师不是记者。”
“当然”卫燃和虞彦霖以及塞吉异口同声的给出了一致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