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干杯。”
在他的提醒之下,同一桌那些脸色惨白,甚至已经被吓的失禁的男女哆哆嗦嗦的举起了杯子。
只不过,在他们看到杯子里猩红的酒液的时候,却全都忍不住呕吐的玉望用力捂住了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愿上帝保佑你们渡过美好的一天”
大耳朵查布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高脚杯丢到了桌子上,迈步走出了车间。
几乎前后脚,那位绰号叫做锻锤的壮汉也走到了桌边,抡圆了手里那把大锤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吓人的巨响,也震倒了一些酒杯和酒瓶子。
“我的父亲说,让你们干杯,那么你们最好把杯子里的酒舔的一滴都不剩。”
说完,这个壮汉拎着他的锤子一步步的跟上了大耳朵查布,只在那张白桦木桌子的桌面上留下了一个杯子口大小的锤痕。
这锤痕甚至带着好看的图案——那是被葡萄藤缠绕的镰刀和锤子。
几乎就在大耳朵查布钻进一辆轿车赶往机场的时候,被请来的这些人也带着湿淋淋的裤裆和满脸的惊恐离开这里,并且被直接送到了他们各自的家里。
至于那间废弃了许久的车间,在天黑之前便被拆走了垒砌好的空心砖墙以及铺在地面的厚实橡胶地毯,甚至还有人拿着喷枪,将周围的地面仔细的烧灼了一遍。
最后,这座车间里就只剩下了那张带有锤痕的桦木桌子,以及桌面上平铺开来的,一条被染红的破裙子,外加一条同样被染红,原本只是用来蒙眼的布条。
大耳朵查布的惩戒就此结束,但卫燃对敌人的惩戒却还没有开始。
此时,他仍在荒原上的废弃军事基地里陪着穗穗仔细认真的查看着周围的地形地貌,并且在充当餐厅的那座厂房里,又一次支起了阿波利带来的吊炉忙碌的打着烧饼。
这一次,他好心的拉上了不被允许进入厨房的卡坚卡姐妹,让她们帮忙担任着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移动吊炉,以及按照指挥把烧饼铲出来的工作。
“被抓到的那两支小队还活着的一共有21个”
安菲萨一边忙着用竹夹子把烤好的烧饼捡出来一边低声用意大利语说道,“我们的人已经拷问出他们的来历和这次动手的动机了。”
“说来听听,这次又是为什么。”
忙着擀烧饼皮的卫燃头也不抬的用意大利语低声回应道。
“这两支小队来自一个独立于政府之外的疣汰复仇组织,似乎是由一些富翁资助成立的,而且和官方保持着非常暧昧的半合作关系。”
安菲萨低声解释道,“对我们动手的是这个组织的一号猎人鲁本和二号猎人西蒙,以及他们各自带领的小队,他们也是这个组织里思想最狂热的两个小队。
包括担任队长的猎人以及队员在内,他们都曾在椅涩裂军中服役,而且有相当一部分都来自之前和我们起过冲突的269部队。”
“猎人?猎什么的猎人?”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纳粹余孽”安菲萨嗤笑着给出了回应,“二战纳粹的余孽。”
“纳粹余孽?还特码来自二战?”
卫燃愣了一下,随后跟着嗤笑道,“什么样的纳粹余孽?人均90岁挂着尿袋的老家伙?他们难道打算围攻敬老院吗?”
“只是名义上的纳粹余孽”
帮着移动吊炉的安菲娅嘲讽道,“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利可图,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是纳粹余孽。”
“说说还问出了什么”
卫燃权当自己是在听笑话,一边将擀好的烧饼坯丢进吊炉里一边饶有兴致的问道。
“还问出了他们接取复仇任务的网站和后台账号,问出了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