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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下意识的,他想到了仍旧藏在食盒里的那张扑克牌,想到了金属本子里的那颗燃烧弹。
在一次次的深呼吸之后,心头都在滴血的卫燃终于还是冷静下来。
现在他更想知道赵守宪和以沫夫妇活下来没有,想知道徐知秋和那个小道士活下来没有,那大概也是他仅有的念想了。
但在取出金属本子之前,他却又怕了,他担心他们永远的留在了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和他在那片战场上认识的其他战士一样永远回不来。
他还担心,他们或许回来了,却像是老战士陈启一般,把魂儿丢在了那片战场上日思夜盼。
终于,他还是取出了金属本子,任由他在折叠桌上自己翻开,任由那支足够公正的金属羽毛笔写下了一行行血色的文字。
? ?抱歉,我是个懦夫,我写不出南京,我想象不出我该怎么去讲那个故事,所以,这样吧,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