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以炼金矩阵的代差,伯洛戈也有信心对抗瑟雷这个老古董。瑟雷这副样子,只是想向自己表明态度。他很严肃,没有和自己开玩笑。瑟雷问,“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是在关心我吗?”瑟雷死死地盯着伯洛戈,“伯洛戈,你真的很没有幽默细胞,你甚至搞不懂在什么时候开玩笑。”“我只是觉得眼下的气氛有些太严肃了,应该开点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你觉得呢?”伯洛戈反问道。这次瑟雷沉默了一下,然后以十分僵硬的方式发出笑声。“哈!哈!哈!”瑟雷笑的就像个冰冷的机器人。就在他要继续发出这扰人的噪音时,伯洛戈不按套路出牌,干脆利落地说道。“摄政王,我遭遇到了摄政王。”笑声戛然而止。当伯洛戈的视线再度清晰时,他已经从瑟雷的卧室里出来了,双手双脚无力地向下耷拉着,抬起头,瑟雷像是搬货一样,把自己夹在腋下,在走廊里快步前进。对此伯洛戈的心情很是平缓,现在的他已经将不死者与神经病归入一列了,就算接下来瑟雷像只猩猩一样,一边怪叫着一边撒欢乱跑,伯洛戈也不会感到意外。“摄政王!摄政王!”瑟雷怪叫着,步伐也变快了许多,几乎跟跑一样。“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瑟雷站在吧台后,为伯洛戈倒了一杯橙汁,听着他那和和气气的问话,直到这一刻,伯洛戈才觉得一切重归正轨了。“比起这些,我更好奇,刚刚才是你原本的样子吗?”伯洛戈精准地戳向瑟雷的痛楚,回忆着几分钟前瑟雷的神态。“冷酷、寡言少语……想想也是,这才是一位夜族亲王该有的样子,而你常出示的神经病那一面,更像是一种掩盖自己的伪装,又或者是麻痹自己的安慰剂。”伯洛戈和瑟雷很相像,至少和瑟雷年轻时的性格很像。瑟雷脸上好不容易营造的笑意僵住了,表情平复了下去,这一次他摘下了面具,连带着身上的愚蠢与傻蛋感也消退了不少。这时瑟雷看起来真的像位落寞的公子哥,无奈地叹气,“很奇怪,在这方面你总是很敏锐。”伯洛戈说,“我是专业人士。”“如果你的专业技巧用在别的地方,你可能会有截然不同的人生,”瑟雷微笑道,“比如去应付那些女人,你能一眼看穿她们的心理破绽,把她们耍的团团转。”“在情感方面,我觉得我有心理洁癖,我做不来那种事,更何况我从那里感受不到快乐。”伯洛戈干脆地否决,接着又补充道,“我觉得情感是神圣的东西,以这种功利的方式对待,就没有意义了。”“嗯?听起来还不错。”关于这部分,瑟雷没有过多强求,有些人能从看电影里感受到快乐,有些人能从制裁罪恶上感到快乐,说到底每个人取乐的方式都不一样,就像每个人活着的方式也不相同。“那你呢?”伯洛戈想起卧室墙上、女人的画像们。“奥莉薇亚的诞生是源自于真挚的爱情,是一场功利的计算,还是说,单纯只是一场意外?”伯洛戈毫不客气地挖苦着瑟雷,“我觉得应该是意外,你这家伙完全没有责任感,更不要说做父亲了。”这次瑟雷的反应很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说些搞怪的话来缓和气氛,他双手拄着吧台,脸庞低垂,笑意变得有些无奈。“我觉得我还蛮有责任感的,比如……”“比如你和你的每一任妻子?”伯洛戈取笑道,“这种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伯洛戈拿起橙汁喝了一口,“如果你真的有责任感,你就不会躲在不死者俱乐部里了,而是走出去,去把你留下的烂摊子处理干净。”瑟雷被伯洛戈说的头都抬不起来了,他也想反驳些什么,但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又吞了回去。“瑟雷,你当初颠覆永夜帝国,究竟是为了什么?”伯洛戈忍不住问道,这是破晓战争的终极谜团,也是眼下夜族崛起的导火索,伯洛戈距离真相如此之近,毕竟那位缔造者就在自己眼前,触手可及。但真相又是如此遥远,伯洛戈本能地知晓,瑟雷什么都不会说的。瑟雷低声道,“说了你肯定不会信的。”“说了再说,信不信是我的事。”伯洛戈开始享受这种攻势了,他就像审讯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