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让在下开了眼。”
萧璟话落,云乔这才找回了些许理智,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她来这,是向他请教的,可不是来同他争执得罪他的。
云乔回过神了,没再出言反讥,眼睫颤着看向他。
瞧见她这般反应,萧璟满意地笑了。
他眉眼恣意,手指一点点挑开她衣领,俯首贴在她耳畔,咬着她诱哄道:“夫人该唤我声先生的。”
云乔羞红了脸,哪里唤得出口。
可她不唤,萧璟就一个劲地折磨她。
云乔只有过沈砚和萧璟两个男人,那沈砚是个只图自己快活的,身子有惯来不好,每每草草了事。
可萧璟这人,却和沈砚不一样。
他喜欢看云乔红着脸身子湿透的模样,他想要听她求他。
他想一点点,撕碎她满口的规矩礼教。
他想看到她身上的欲望,情缠,和女人原始的渴求。
而不是一个死板生硬,被剥落情欲的泥塑木偶。
……
云乔身上单薄的轻纱湿透,小衣都挂在萧璟腕上。
系在脖颈的肚兜带子被他扯落扔在地上。
他额上一滴汗水砸在她身前,在本就抛在湿水中的云乔身上,又溅起水珠。
云乔难耐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压抑至极,却仍透着如水般媚意。
他存了心折磨她,眼瞧着她哭,也不肯给她。
时间一点点消磨,萧璟忍得额上青筋阵阵,眼底暗得厉害。
他的手在她身上寸寸爱抚,身子紧挨着她,偏偏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云乔咬着唇不肯求他,更不肯依着他方才胡闹的话当真喊他先生。
萧璟眼眶暗红,稍稍失了些耐性,猛然撕开她衣裙。
早没了细带的肚兜被他的手揉的皱褶斑驳,轻薄纱裙上头凌乱贴在胸前,下边裙摆却被人硬生生撕烂,露出那因难耐而交缠在一块的光洁如玉的一双腿。
突然被人撕了裙衫,云乔惊呼了声,慌忙要去拉扯裙摆遮掩。
萧璟却抚开她的手,强硬抱了她起身,又顺手拎起一旁的春宫图,抱着怀中女人往书房桌案走去。
桌上折子书信杂乱摆着,他把东西拂落,将晚凝放在了上头。
书案不比床榻上铺着被衾,自然坚硬冰冷。
云乔被他放到上头,未曾明白他想做什么。
萧璟却没给她思考的时机,将人放在上头后,便低首吻住了她唇齿。
撕咬啃噬,寸寸向下。
一点一点喘着粗气,用牙齿剥落她身上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轻薄裙衫。
而后在云乔的惊惶哭喊声中,咬着她身子研磨。
似疾风骤雨,又如潺潺春水撞上顽石后溅起阵阵水花。
云乔哪里经受过这些,身子剧烈颤抖,抖着身子哭,身上的水意落进砚台墨里,一点点晕开,还有些许溅在了外头书案上。
她脸上全是泪痕,喘着气伏在书案上,脸颊红透,被萧璟折腾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而一旁的萧璟,立在桌案前,却衣冠楚楚。
若不是他额上青筋眼底欲色唇角水意,和那腰带下硬挺的身子变化,根本瞧不出他是方才那样折腾云乔的人。
灯烛光影摇曳,萧璟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眉目恣肆。
他并未纾解,只是有意磨着云乔,让云乔得了趣味。
云乔身子酥软,想起他方才居然……居然……
回眸时瞧见他唇上水意,又羞又怒,用那方才哭哑的嗓子骂他:“你……你好生无耻,世上怎么你这般不要脸皮的人!”
萧璟低声笑,点了点她眉心道:
“夫人这话就错了,男女情事,本就是欢愉而为,亲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