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方向就在我们脚下,我们走出的路就是世界的未来。
只是在踏出第一步之前,我们必须谨慎再谨慎。
寰宇可不会再给我们一次重来的机会。
就像传火者一样,所有能借助的外力一个都不能放过,只有这样才能在绝对的黑暗中找到一条通向光明的道路。”
话音刚落,烛火人倒垂在程实肩头,贴着他的脸幽幽说道:
“怪了,我怎么感觉今日的你,身上的传火气息比谁都浓,反倒更像是传火者的领袖?
你不是不愿靠近传火者吗,是虚假落幕中传火者的不屈感染了你?
那你还是程实吗?
是不是该叫你......秦实?”
“......”
“......”
秦薪猛地一愣而后大笑出声,程实则是嫌弃地翻个白眼,推着秦薪朝前走去。
他并没有否认希望之火的说法,而是心中默默想道:
当我面临绝望的时候,哪怕看不到希望,也会希望一抹火光能够盛放在其他黑暗降临的地方。
这是那场虚假的时代落幕教会我的道理,也是你我不屈的意志在真实宇宙中的延续。
三“神”很快就来到了“关押”韦牧的地方,看着被限制在秦薪房间中的小木偶,程实就知道这不过是韦牧用来探路的手段罢了,韦牧的本体根本就不在这里,秦薪也没打算真正禁锢对方。
最高武力和最高智力相遇,互相给了个薄面。
毕竟谁都不敢保证激怒韦牧会有什么后果,哪怕秦薪已经继承了战争的权柄,可战争不是痴愚......
想在脑子上胜过韦牧,太难了。
这个游戏并非只有蛮力,否则战争就不会叫战争,而应叫源初。
小木偶在看到三人出现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很快,他便跳上桌面,对着三人躬身致意道:
“微末凡躯,观世愚者,揭幕之人,韦牧,向三位......令使大人问安。”
这话似曾相识。
上一次听到韦牧如此郑重的介绍自己,还是在多尔哥德的神育教会,只是为什么掌幕之人变成了揭幕之人......这位痴愚的智者到底知道了什么?
程实很好奇,但在问出自己的问题前,他认为需要略微压一压对方的气势。
以一个凡人之身面对三位令使还能这么有底气,这接下来的交流节奏还不得全都握在韦牧手里?
于是程实哼笑一声,道:“你怎么确认在你面前的是三位令使?”
韦牧略一沉吟,对答如流:
“您的身份无需再言,战争继任者的身份我的确未曾想到,不过以本人对战争的理解,隐而不发理应得到祂的赏识。
至于这一位......”
韦牧看向希望之火,分析道,“战争并非一蹴而就,在这之前,总要有某位神明来庇护这里,而能与两位并肩同行一同至此的生命......我想应该就是这里的守护者。”
木偶转头,看向倒垂而下的烛火人,好奇道,“我在您的身上感受到了玄之又玄的虚无力量,这不同于在位的任何一位神明,所以,您应该是命运的令使?
一位与当下命运选择了截然不同两道路的‘叛逆者’?”
“......”
“......”
“......”
三神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这怎么玩?
他明着开,你怎么玩?
程实很无语,但他还是在韦牧的回答中找出了一个疏漏。
“你错了,庇佑传火者的不是希望之火,而是乐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