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啾啾?”
“奶,我大伯上次.....嗨嗨嗨,揍甚,揍甚呢,撒手,伲个女流氓,手拿哈来。”
穿着围裙的李乐,想问问老太太,大伯李前两天差人送来的小米放哪儿了,刚跨进大门,就瞧见马大姐正准备对一脸乐呵呵的李椽行“不轨”之事,忙上前两步,把儿子从“魔爪”里拎出来,交给在一旁,正给俩娃织围脖的老太太。
“奶,您也不管管这瓜怂。”
“嗨,牛牛娃,有撒?”付清梅透过花镜上沿儿,瞧了李乐一眼。
“那也不行,这就是个猴子,手欠着呢。这娃,还是劳您给看着吧。”
“老奶,老奶~~~”
李椽朝付清梅伸胳膊,老太太把手里的毛线毛针给扔到筐里,放到边柜儿高处,一把接过李椽,“来咯,和老奶奶玩,老奶奶教你搭积木好不好?”
“好~~”
“诶,你来干啥的?”
“我想问问,大伯送来的小米放哪儿了。”
“厨房隔间的小柜二层。”
“哦,奶,您可看好这怂,别折腾娃。”
“呵呵,知道知道。”
李乐低头瞪了眼转移目标,拿着玩具熊逗李笙的马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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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看什么看?笙儿,不理你达。”
“达,达!”李笙抓过玩具熊的脑袋,在手里甩着。
“哎....”
李乐叹口气,出了堂屋奔厨房。
“闯儿,你刚才说,你在总设计部?”付清梅递给李椽一个三角形的积木。
“昂。”
“哦,那就是原来的一所。怎么样,还习惯不?”
“挺好的,就是管的忒严了点儿,我找小师姑,她说今天不星期不礼拜的,请什么假,我这好说歹说,唱歌加保证,才感化了我小师姑,给了几个小时。”
“唱歌?”
“昂。”马大姐清了清嗓子,唱道,“离家的孩子~流浪在外边,没有那好衣裳~~~也没有好烟,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辛勤的把活干,心里头淌着泪脸上流着汗.....月儿圆呀月儿圆,月儿圆呀又过了一年~~~”
“哈哈哈哈~~~”老太太听了,大笑道,“你这皮猴子。”
“嘿嘿嘿,不过,也就现在不算忙,我刚来还没正式进组,等再过几天,正式进组了,就得遵守保密规范,等项目节点结束,才能出来透透气了。”
付清梅摸了摸马闯的脑袋,眼里满是怜爱,“好孩子,比小乐强。”
“那可说呢,呵呵呵。”马闯一脸“窝嚼嗷”的表情。
“个嘛~~”
一声唤,马大姐就觉得胸口就被撞了一下,一低头,瞧见小丫头披头散发,几绺软毛被汗水黏在红扑扑的小脸上,仰着头。
“个嘛,球,玩。”
“噫,宝儿,你这头发都呼脸上了,又跑又颠儿的,不嫌热啊?”
马闯一伸手,把咯咯笑的李笙圈在腿间,顺手把李笙脑袋上,已经歪到一边,带着个小塑料草莓的橡皮筋给扯了下来。
“来来来,个嘛给你扎个漂漂亮亮的小辫子。”
“你行不行?”老太太笑问道。
“怎么不行。”马闯信心满满,那架把式,不是对付几根软毛,而是在给某个仪器做最后的线路收束。
李笙倒是挺乖,仰着小脸,大眼睛扑闪扑闪,充满信任地看着这位无所不能的干妈。
马大姐左手拢起李笙脑门上那撮最不听话的呆毛,右手捏着皮筋,嘴里还煞有介事地念叨,“排除干扰发丝,抓住主要线路,保持姿态,准备捆扎!”
全神贯注,眉头紧锁,甚至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那认真劲儿比前些天拆导弹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