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如衰败的老狗,再掌控不了什么,或许也是天意。
这般一想,人就颓废下来,手脚再次不听使唤,整个人狼狈的往一边倒去。
孟世子赶紧窜过去扶住,“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是,是那药效过了?”
平远伯再开口时,已经断断续续,不成句子,“别,别慌,天,还塌不了,暂时,听她的,让她去办,你,你等着上朝吧,好好,教育,孩子……”
孟世子听的泪流满面,不住的点头,等他歇气的时候,才哽咽着问,“父亲,就不处罚她吗?”
平远伯艰难的摇摇头,“晚了……”
有皇帝罩着,谁能动的了她?
“儿子可以去……”孟世子眼底露出几分凶光,“这种小畜生,死有余辜。”
闻言,平远伯又是欣慰,又是着急,费力的抓住他的手,殷切的叮嘱,“不,她,还不能死,府里,还得靠她,去谋划,你,你也斗不过她……”
孟世子顿时伏在床边,嚎啕大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