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血顺着脖子淌下来。
他本来想拖延些时间,纵然自己院里的侍卫都被收拾了,但他院外还布置了不少人啊,就等着院里发信号的时候,冲进来施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个死丫头,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又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群本事通天的暗卫?!
“好,我……”平南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答应你。”
银月忽然笑了,拿起自己喝过的杯子,将杯里的茶水泼在了平南王的脸上。
“你!”士可杀不可辱!
平南王气得跳起来,刚想发怒,嗯?他能动了?
他看看自己的手脚,又抬眼看,银月已经跳进了那个白衣暗卫的臂膀之中,攀着他的脖子,向着平南王笑:“皇兄,不要出尔反尔哦,我会派人监视你的,或许是他,是他,还有他。啊,最好不是紫微,你若下回再见他,就是你死的时候了。还有啊,你不用想着向沈琅或者谢危告发我。谢危嘛,我告诉你,我都认识他十四年了。而沈琅……哼哼,毕竟我今天下午还在我神息郡海州的天灯大会上祈福,而明天一早就会出现在海州的送渔节海天朝日会上。你说你今晚见过我,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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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平南王眼前一黑,再醒来,是被比他昏得早的属下叫醒的。
而院子里,哪还有人呢。
“意透春竹……”平南王低低咀嚼这几个字,世上有这样的毒?
侍卫一头雾水:“王爷,您说什么,一头蠢猪?”
平南王一愣,猛地醒悟过来,一脚踹飞了桌子。
好一个沈银月,居然戏弄本王!
银月趴在雪胖子的背上睡了一路,来去金陵与海州的,只有他俩。出现在平南王别院的,自然是一早就出发埋伏起来的玄甲军人员。
她的暗卫再厉害,也只是凡夫俗子,做不到夜行八百里。
银月回到自己的公主府时,不过子时。
雪微几人面有担忧地迎上来,见自家公主安然无恙,皆是松了口气。
在神息郡的日子逍遥自在,平南王安静如鸡。
谢危和姜雪宁那边的情况,通过雪胖子直播实时传送。
尤芳吟进了监狱,是姜雪宁弄进去的,为了保护她。她还在利用周寅之做双面间谍。姜雪宁还把她姐姐姜雪慧弄进宫做了伴读,这也是她上一辈子的心病,占了姐姐的契机,成为了临淄王妃。
她告诉过银月,这一世想还给姜雪慧。
谢危与燕府渐渐走近,在朝堂上也委婉地为燕府说话。燕牧对谢危颇有好感,甚至,以雪胖子的转播来看,燕牧肯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因为,他请求谢危为燕临赞冠。
谢危,答应了。
“好了雪胖子你回来,咱们也该去露露脸了。”
“啊?主人,你不是乔装来吗?”
“乔什么乔,京城公主府的银玄甲军不是已经为本宫触发了一个本宫可以光明正大再入京的契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