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接着说道:“不过呢,咱们光安排他们吵架还不够。这就像一场戏,光有演员在台上表演可不行,还得有观众在下面看着,并且得知道观众的反应如何。所以啊,咱们还得安排个人在旁边悄悄地观察着那新搬来一家人的反应。
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上钩了,有没有被这吵架的场面影响到情绪。要是他们无动于衷,那咱们这戏可就白演了;要是他们表现出了好奇、惊讶或者不安,那说明咱们的计划起作用了,后面就可以按照预定的方向继续推进。”
阎埠贵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仔细地听着刘海中的话,时不时地推一推他那副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眼镜,仿佛这样能让他看得更清楚、想得更明白。
听到刘海中说完,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你们别看我年纪大了,可我眼神好着呢,就跟那老鹰的眼睛似的,不管多远的东西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我心也细,就像那针鼻儿一样,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要是那新搬来的一家人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他们突然皱起了眉头,或者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又或者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我第一时间就能发现,然后像风一样跑回来告诉大家,让咱们能及时调整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