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给我上啊!”
“弄死这群狗官兵重重有赏!”
“杀啊!”
...
只见那火器司的副把总刘龙拿着一杆四五米长的破甲锥喊着口号领着身后的弟兄冲杀上去。
那对面的压上来的官兵那也是不甘示弱,抄起家伙便与这铁营的弟兄们短兵相接搏杀开来。
由于这片区域的地势较为狭窄摆不开什么阵势,所以双方之间的较量没有任何的技术,完全就是硬碰硬拿着长兵器对戳就看谁先顶不住伤亡败下阵来。
从这双方厮杀的情况来看,这铁营的弟兄还是占优势的。因为这铁营火器司的长枪手装备的并不是枪矛槊这一类的常规长兵器,而是装备的专门来对付骑兵用的破甲锥。
这破甲锥对武器材料和锻造工艺的要求极高,所以铁营也只有亲军部有成建制的列装,这一分价钱一分货,贵肯定是有他的好处的。
那官兵的枪槊戳到铁营弟兄们身上,只要不是刺在没有盔甲的覆盖的位置,那最多也就是在甲片上留下一个印子,如果是布面甲顶天了也就掉一颗铆钉。
而铁营弟兄手里的破甲锥刺到官军的盔甲上,十枪里面最起码有个三四枪直接穿透官兵的盔甲扎到肉里,其中直接扎穿盔甲的少,大部分都是溜缝刺进官兵的身体里面。
这盔甲不管是布面甲还是扎甲那都是有缝隙的,虽然这缝隙非常的小,枪矛槊这种常规兵器很难溜缝,但破甲锥的攻击部位是一个细长的尖头,正好可以顺着这盔甲的缝隙扎进躯干里面。
有些使用破甲锤经验丰富的铁营弟兄,三枪下去最起码能溜缝中个一到两枪,扎的那对面的官兵躲在刀牌手的后面不敢露头。
也正是因为这破甲锥的攻击部位非常尖细,所以对锻造工艺和武器材料要求高,如果是粗制滥造的破甲锥,这一枪下去很有可能就卡在敌人的骨头上断里面去成为一次性消耗品。
铁营弟兄与官兵的这一波短兵相接,铁营基本上是一边倒的压着那官兵打,打的那官兵哇哇大小地上倒了一片的伤兵哀嚎不断连连后退。
这要不是王铁提前有命令要诱敌深入,那杨四毛都想让这右司的弟兄往前压上去,压的那官兵往后面打。
...
铁营中军处。
那在中军位置的王铁此时正骑在马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动静,虽然这亲军部的弟兄压着那官兵打,但王铁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的喜悦之色。
这要是万一把那汤九州给打的不敢继续打领着部队回县城去,那王铁安排的这一出诱敌深入的大戏可就还没唱就结束了。
这汤九州部即使待在那县城里面不出来,对铁营也是一个相当大的威胁,毕竟这嵩县县城的位置就卡在铁营前进的道路上,这一片的路又不好走根本就绕不过去。
所以铁营必须得将这汤九州部重创,使其不敢在铁营从嵩县县城过境之时,出城突袭铁营的行军队伍。
而就此时,只见有一名铁营的塘兵从北方向骑着马来到王铁中军位置。
“禀告大帅,刘管协差属下来报,前协已经进入伏击地点,万事已准备就绪,就等大帅您这边了。”
听完这前协塘兵的禀告之后,王铁对那名塘兵命令道:“告诉刘体纯,我这边马上就要引敌入伏!”
“属下明白!”前协塘兵对王铁抱拳行了一礼之后,便骑着马飞奔向卸甲沟的方向而去。
等这名塘兵走后,王铁对身边的杨雄说道:“你去派人给杨四毛打声招呼,让他佯装败退,做戏做的真一些不要被官兵看出破绽,右司佯退的方向是那西边的塬上,别往后面窜。”
“另外再派人给咱们后面的刘体福和郑彦夫打声招呼,让他们两做好随时佯败的准备。”
“好的!”听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