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没说的是,她刚才在隔壁追剧的时候从空间里拿了点零食出来吃,现在还不怎么饿。
郑允垂着眼帘,“应姑娘,你不必如此,你救了我我已经很感谢了。
莫要因为我而影响你的生活。”
“没有影响,郑公子多虑了。”
应惜惜这么说了,郑允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沉默着继续吃饭。
应惜惜打量着郑允,隐约感觉出来他的冷淡。
怎么就冷淡起来了?
她也没做什么啊。
还是说,真把人撩过火了?
接下来的几日,应惜惜除了给郑允换药送饭,扶他如厕或是在院子里坐坐外,没有再撩他。
她晚上瞬移回去了一趟,也发现自己的心腹石头人们已经将两个铺子里的部分人换了。
她给的名单上的人也都被他们想办法杀死了。
可能因为最近镇上的人死的有点多,引起了官府的注意。
石头人们做事稳妥不留痕迹,哪怕是官府介入调查,官府也查不到他们身上。
应惜惜处理好了两个铺子的事,留下了她的替身石头人,瞬移回去了山脚小院。
这几日她刻意疏远了郑允,也该去他面前刷刷存在感了。
应惜惜回去的时候,郑允正坐在窗台边‘看’着窗外。
他身上穿着应惜惜特地给他买的白色袍子,墨发高束,整个人瞧着如遗世独立的谪仙,随时都会随风飘走。
她抬手敲了敲门,“郑公子。”
郑允听到熟悉的声音,眼帘颤了颤,扭头‘看’向她。
“应姑娘。”
应惜惜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郑公子今日感觉身体如何?”
“好多了,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了,多亏了应姑娘。”
郑允礼貌道谢。
应惜惜目光落在他粉粉的唇瓣上,已经听不到他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了。
听不懂,只想亲。
郑允眼盲后其他感官非常灵敏,他很确定应惜惜在看他的脸,或者说,是在看他的唇。
他耳根莫名开始发烫。
他抿抿唇,侧过头去,“应姑娘,这些时日叨扰了。”
应惜惜依依不舍地把目光收回来,有些无奈地撑着下巴,“郑公子,你对我说的话除了叨扰了,麻烦了,劳烦了,多谢外,就没有其他能说的吗?
我以为我们除了有救命之恩的关系,也是朋友了。
还是说,郑公子觉得我一介农女,不配当京城公子的朋友?”
“当然不是!”
郑允立刻否认,“京城的人不代表就高别人一等,我除了将你当成救命恩人外,自然也是把你当朋友的。
我并非是没有其他能跟你说的话,我只是一向话少,不知能跟你说什么,没有别的意思。”
“那就好,你少言,我话多,正正好。
郑公子,我能否直接唤你名字?”
“可以的。”
“郑允,那你也唤我名字吧,叫我惜惜。”
郑允嗯了一声,轻唤惜惜。
从他口中喊出来的惜惜二字,听在应惜惜耳里有种别样的滋味。
“郑允,你今年多大了啊?
你还未有婚配,家中可着急?”
郑允噎了一下,“我今年刚及弱冠,实不相瞒,我在家中.......不得宠,婚配什么的也不着急。”
“原来如此,我今年十七了,那我该唤你一声郑允哥哥。”
郑允还等着应惜惜说她有没有婚配之类的事,但等了会儿都没听到。
他抿抿唇,欲言又止。
应惜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郑允的神情。
“郑允,你可是想说什么?”
郑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