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听到人声后便知道自己彻底落入魔窟中。
“你……你是谁?!我父亲可是……”
“四公主真是健忘。”重樱轻扯一束捆绑起来散开的细绳,为她解开蒙眼的网布。
视线即使模糊,在近距离下也依旧看清楚了这副面容——金色微卷的长发,她的容貌比先前更加有丽质,少了几分贵族尊高飘渺的气息却多上少许属于冒险者的狡黠英气。
但她站在这里却让每一个生灵都知道,这身凛冽飘渺的术法,致命威慑每一个接近身边的敌人。
“冷重樱,冷重樱!居然是你!”她如呲牙的狗一般想要伸嘴咬死这个贱人,但被捆住令自己看起来更像求饶般地前伸了脑袋。
“怎么?四公主难道不喜欢看到我?哎呀哎呀。”
伸出手指,沾附灰尘脏物的外手套使劲捏住了面前以性格恶劣出名的公主,摁实牙床令她唔唔地嘟嚷像缺氧的鱼儿一样鼓起腮帮子不得发声。
细绳上躺下一滴滴的水流,就像人的血液般炫惑而妖异,手指自这条筷子般细绳上以指甲尖缓慢地抚平过去。
慢慢生出了海胆般的尖刺在上面?
“既然公主殿下不喜欢看到我,那就像条狗向前爬好了。”她脑袋无害地侧歪着,笑容清爽可人,就像是从贵族学校里学到第一课要温柔待人一样。
“你……你敢!”她狠戾了眼睛,却是蜷缩起来害怕被着有着多根细绳的散鞭挥起来,打出的皮肤红条久久不散。
她虐待下仆没少用各类的刑具,偷偷往自己手臂上抽一下让皮肤都能够红肿好几天。
皮肤娇嫩、注重保养的自己现在怎么能成为动物?
“不敢?”她似乎感到惊讶地叹了一口气:“嗯?我有什么不敢的。”
清脆的一巴掌抽在公主的脸上,给后者带来少许羞辱给前者带来一点兴奋。
“当初在宴会上你很期待看我笑话的对吧?”
唯唯诺诺红着眼流泪的女子,咬着牙把怨恨藏在心中:“没…没有!”
“你看,不论是脑子还是嘴巴都多不老实。”
她解开那些捆住手脚的黑色胶带,留了一副捆住手脚的手铐……
“快,向前爬,让我看看丑态。这下贱的猪婆!”
明明是高贵的大小姐却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污言秽语。
肮脏地鞭笞着爬行的小人,少女放肆张狂一笑,带着冰刺的鞭子抽在如虫子般向前爬动的女子身上。
“呜!呜呜……别打我!”
“向前爬!快点~”身后比恶魔还恐怖的温柔声,一下下落在她背上的撕裂痛苦,都叫这高贵满地打着滚爬走。
一脚长靴踩在垃圾的屁股上,她问道:“想不想我停下来?”
“想……想,放过我!”
“来,替我擦鞋子。”
颤抖着准备转身,又一下被抽得哇哇大叫向前打滚的四公主听到了最无耻的语言。
“怎么?难道想用手擦?你还是嘴比较合适,要不我还是揩你身后好了?”
在其他生灵的视线中,她忘记羞耻忘记时间忘记这宽广本属于自己的天地。
只有这根折磨在灵魂上令自己团团转向前不断爬,不曾知晓终点在哪里的皮鞭抽在身上。
那麻痒带痛的东西刺挠着她的头皮,一寸寸剃净她脑子里的思想,变成一个不断重复着痛苦与逃窜的接受体。
一下打在身上,她知道就要逃跑;她一停下,另一鞭就要继续打在身上!
打左边,打右边……已经分不清为什么要打自己,只需要嚎啕大哭,哽咽着像狗一样爬就足够的惩罚。
那些尖锐刺骨的冰球让自己绷紧肌肉想要想要起身尖叫着跑开,它们寒冷冻伤皮肤。
但站起来的时候总有那么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