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师笑了笑。“不知公子侍郎今天约我到这有什么交待。”
曹爽却并不接话,“若不是下边有人来报,我还真不知道子元已经在长安潜伏了这么久,子元现在着急为自己正名,应该不仅仅是为国事尽忠这么简单吧。”
司马师皱起眉头,但他仍然不敢与曹爽对视,只是在心里猜测:难道是曹真让他来的?可自己已经代表司马家表过态了呀。即便自己去汉水是有为自己正名的小心思,但总体来说还是为了国事偏向虎山行啊。
“我初到长安,长安的事情也插不上手,倒是水神教一早就露出马脚来,加上大司马封我间军司总领事,我就主动去查水神教的事了,也不是有意想隐瞒,只是隐藏身份更容易套出信息来。”司马师打太极一样回答了曹爽的问题。
“子元是方便了,间军司却在长安被人撵出去了。”曹爽言辞略带嘲讽。
“被撵出去?”司马师做出不了解的样子。
“是啊,将恩明已经把蜀谍和司马昭都移交到州府了,夏侯晚亲自接收的。”曹爽引出夏侯晚。
“是大司马把案子发回州府开审吗?我记得当时说要亲审蜀谍案。”司马师问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就觉得子元你在前边冲锋,你弟弟却在后方被转来转去,你心里踏实吗?别忘了现在州府的代理人可是夏侯晚啊。”曹爽像个看热闹的人,懒散的喝着闲茶。
“将军,恕子元愚钝,还请指点一二。”司马师费劲把坐姿改成跪姿,整个人几乎俯在地上。
“子元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曹爽笑吟吟的扶起司马师,同时对婢女摆摆手,整个岸边纱帐内,只剩下两人。
一条青鱼猛地跃出水面,但它却不是鲤鱼跃龙门那般洒脱,因为在它的尾巴上缠着一些不易让人发现的细绳结网,它之所以勇敢一跃就是想挣脱这绳网,可惜也只是白费工夫的徒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