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泡在木桶中，任由几个丫鬟对自己的身体清洗检查，房间内暖和的炭火烘烤不散那一团团簇拥的水汽，让人仿佛置身三四月云雾缭绕的山间。

龙涎香，腊梅花，加上绯红胭脂的味道融合在一块，秋娘的脸颊和胴体同时泛起微红，浑身也游走着一团躁动。曹真从外边走进来的时候，清洗还没有结束，曹真却朝着丫鬟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老爷为何不愿见我？”秋娘一直等到那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肩上，她才缓缓开口，并用脸颊贴上那只大手。

“老夫这不是来了么，何有不愿之说。”曹真坐在秋娘的身后，似乎是不愿秋娘那么容易就看到自己。

“老爷恐怕不知道，我前天就来过一趟了，连后门都没进来就被打发走了。”秋娘昂起头，看到梳妆完毕但些许沧桑的曹真。

曹真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从秋娘的胸前提到那紧致的脸颊上，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耳垂，让她低下头去。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秋娘等着曹真说点什么，可曹真什么也没有说。

“老爷，我伺候你去榻上休息吧。”

“不用了。”曹真只是把那双手留在秋娘光滑的胸前。

秋娘大概知道了，曹真今天没有兴趣，可他为什么又愿意见自己呢，她也想不明白。

约摸过去半炷香的时辰，秋娘试着说起李轩辕的事情。曹真心里有些吃惊，这件事孙礼并未对他说起，恍惚间他突然觉得在这行宫苑内，在他的书房之外，似乎有了另一个结界。他想起那天在大堂上，孙礼不愿开口，他逼着他开口后，他却也说出了让他意外的言论。

曹真好像有点明白了，万民书这个事，背后是一张大网，这张网极有可能已经延伸到他身边。他相信孙礼不会站在他的对立面，但孙礼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于是他答应秋娘，让李轩辕来见他一面。

魏延匹夫献破计，害我孤身入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