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墨匆匆离开餐厅,将自己关进房间内。
泽维尔一时被怒火冲击。
或许是占有欲作祟,他希望温雨墨的时间全都属于他。
每天五个小时,已经是泽维尔的极限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下午温雨墨才出去跟江雪砚见了面。
晚上还要跟她一起。
凭什么?
刚才还萦绕着热气和笑声的空间,像是被抽干了空气。
只剩下泽维尔一个人僵硬坐在餐桌前,面对着空荡的残局。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刀叉,指节泛白。
生气的情绪渐渐消退。
理智回笼。
泽维尔后知后觉一种可能性,温雨墨刚才是在邀请他看电影吗?
这个念头,像是一记闷棍,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