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出来查看的。” 她又看了一眼边上的首长,然后说道:“当然了 ,我没有站好岗是我的问题,我向您检讨。” 任九哥:“宋司?那你解释一下吧!” 任九哥扭头看向了宋温暖,像这种貌似宋温暖的“黑历史”,平时可是不多见。 他一定要打听清楚,这可都是以后的谈资。 大战一起、天各一方,他们再想碰上可就不容易了。 宋温暖指着大门说道:“女兵营地,没有明显标识,容易引起误会。” 聂菲菲说了一个“我”字,就想反驳宋温暖。 还没等她说话,大门里面又出来一几个女兵。 她们的手里,还拿着一面红旗。 任九哥一看,上面依稀写着女子民兵连的字样。 她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聂菲菲这边的状况。 只见女兵中有一人,脱下了自己的军棉衣,交到边上人的手里。 她往起一窜,她的双手已经搭在门柱上。 那女兵双手稍一借力,人已经已经上了两米半高的围墙。 这座院墙上面,早已经预留好了一根铁管。 她把旗杆往铁管上一插,一面红旗立刻开始了迎风飘扬。 迎着中午的阳光,大家看见的,是一个英武不凡的女战士。 她头戴绿色的军帽,上面的红色五角星,在阳光下面闪耀着光芒。 上身是一件月白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绿色的军裤,脚上是一双军绿色的胶鞋。 在加上她刚刚脱下来的,那身绿色的军装 。 不是最新款式的,六五式步兵军常服,还能是哪一款。 宋温暖抬头看着,她那根又粗又黑的大辫子,就那么自然的垂落在胸前。 红旗咧咧,女兵飒爽,“芳华”二字,瞬间就出现在了宋温暖的眼前。 那个女兵站在墙上,也看到了宋温暖他们一行人。 她喊道:“聂菲菲同志,你不在门口警卫营地跑到那边去干什么?” 聂菲菲回过头看到那面旗子,得意的看向了宋温暖。 先说了一句:“谁说我们没有标识驻地,这旗子不就挂上了么。” 然后她又冲着墙上的那名女兵,开始了喊话。 “政委我在这呢,任参谋总长也在这里呢。” 就在墙上的那名女兵,正在寻找任九哥的时候,首长先发话了。 现在是三月十三日,甘肃的气温在白天,也不过一两度而已。 这位民兵的女政委,脱了棉衣在墙头上站着。 只要她稍微不注意,就得冻得感冒发烧起来。 (没有办法,因为这身军常服服,她们只是拿到一身,每个人都稀罕的紧。 像爬墙这种脏活,她怎么肯穿着它上墙,真弄脏了谁来负责?) 首长看到这个情景,这才赶紧喊她从墙头跳下来。 “你这个女娃娃,怎么还不赶紧从墙上下来。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把你吹病喽。 你让我们,怎么向你的家人交代呦。” 聂菲菲也在下面喊道:“表妹,你快点下来先把棉衣给套上啊!” 墙上那位女政委,自打看到喊话的首长以后,立刻就瞪直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