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桓氏那边不是还有空房吗?”
“啊不不不,已经住满了……”
一谈到留宿的话题上来,那几个长老便一脸为难地踢起了皮球,就好像他和白芸是什么避之不及的病毒一般。
只有大长老淡淡地叹了口气:“就住老夫家里吧,记得还有两间空房间。”
“我们住一间就是了,不劳烦长老您费心了。”
大长老瞥了眼唯唯诺诺的白芸,又与有些警惕地何莱对视了一眼。
他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
……
大长老的屋子坐落在几个村子的中央地带,相比起其他的显得尤为豪华。
独栋小二楼别墅,修缮得也相当精致有品位,比起周围的那些低矮木屋更加鹤立鸡群。
屋内的摆设倒是也让何莱大饱眼福,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祭祀用品琳琅满目,摆满了整个一楼大厅。
要说不好奇肯定是不可能的,何莱压住了这份好奇心,将白芸送上了二楼的客房。
比起刚刚进村的那会,她的状态看起来要好上了不少,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将白芸在客房安顿好之后,他按照大长老的吩咐下楼去领取属于他们的晚餐。
夜色已经降临,屋外的风雪也逐渐开始肆虐起来,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猛扑着房子的门窗,发出着嘎吱嘎吱的脆响。
一楼的大厅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名年轻的雪狐族女佣,忙前忙后地准备着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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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此时端坐在窗边,正隔着咣当作响的窗户朝外望着什么。
见何莱下楼,大长老抬手轻轻一拨,一道轻巧的咒文弹射而出,将他对面的椅子拉开了些。
“坐。”
何莱没有拒绝,沉稳地在大长老面前坐下了。
“那件披风,赵奕十的吧?”
他刚刚落座,大长老便盯着何莱套着的那身披风,率先开口了。
“是的。”
“老赵的徒弟?”
“算是吧。”
听见何莱那模棱两可的回答,他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狐耳也随之微微地抽动了一下。
老者的那对狐耳没有白芸的那么长而尖,短短竖立在灰白色的头发上,多少显得有些违和。
“若不是看在这件披风的份上,老夫是绝对不会放你们俩进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何莱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别过一边。
“果然是因为那名白氏的叛徒吗?”
“白芸不是什么叛徒。”何莱冷冷地反驳道。
“哼,天真,罢了,看在赵奕十的面子上,有些事你得清楚。”大长老冷哼一声,眼神里尽是对何莱的轻蔑与不屑。
“家丑也要扬给我这个外人听?”何莱挑了挑眉。
“这不是家丑,无论是对于老夫,对于你,这都是一个血的教训与提醒;这也是为何老夫曾经决心要肃清白氏一族的缘故。”
“肃清?!”何莱猛回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大长老。
“没错,当年,老夫私下联络了奴隶贩子,特许他们袭击了白氏,不然那群渣滓恐怕还没有袭击雪狐族的勇气。”
“你?”何莱有些怒不可遏,死死地瞪着大长老。
“白芸她知道吗?那些族人知道吗?一个大长老竟然与奴隶贩子……”
然而大长老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止住了何莱的话头。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我们议会通过的决议;那个白氏族的女孩应该也知道——毕竟,袭击的当天,我可是亲临过现场。”
何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