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何况蛋糕还是极其饱腹的食物。
“摩根索先生的尸检里,胃袋没有检测出白色或者黄色奶油状物混合着深色饼干碎屑的,并伴有发酵酸味,尚可辨形的食糜——也就是生前吃过蛋糕的迹象,尸检报告上说的是胃内容物约一百五十毫升,可见未完全消化的蔬菜纤维、肉类成分。食糜已进入小肠。”姜敏锡念到,“根据消化程度,结合他最后用餐的大概时间,初步推断死亡距最后一次进餐约三到四小时。”
蛋糕呢?蛋糕上哪去了?说好的吃蛋糕,这么大个蛋糕说不吃就不吃,丢进垃圾桶了么?他忽然又不想吃蛋糕了是有可能,但是找遍回收站和别墅内的垃圾桶都没有发现蛋糕;而且,威廉的两个孩子身为家里的大小姐,想吃什么不会和女仆直接说吗?“也有可能摩根索让女仆做蛋糕,是为了制造一个他将在客厅等待的预期,方便他去做别的事,如与人密谈,或方便别人在客厅埋伏他?蛋糕成了他会在场的证明,毕竟如果你给某人做东西吃的话,很容易默认他就在那里等着食物端上来。”女检察官藤原里奈指着这个蛋糕的外形,“你们觉得它像不像给女孩子做的蛋糕?又是草莓,又是芒果葡萄,还有奶油裱花点缀,我认为有可能摩根索先生要求女仆为他做的蛋糕是给他的两个女儿吃的,两个孩子的尸体和凶手一起消失,所以找不到蛋糕很正常,在对陈冠君,艾希·里克曼,奥菲斯·萨克森,安洁莉娜·摩根索,以及对厨师及女仆等人的询问中,威廉·摩根索在晚上六点半回到家之后,就没有再要求后厨为他准备其他食物,在门口的保安也证实也没有外卖出入,会客室旁的小厨房里没有除了烤制蛋糕之外使用过的痕迹,但是死者的胃袋里却有未完全消化的,可见的蔬菜纤维、肉类成分,进食时间就在距离死亡前的3-6个小时,时间完全对不上,要么就是她们撒了慌,摩根索并不是九点三十后回来的。”
继续阅读
“藤原说得有道理啊。”科斯基宁点头,随机否定了她的说辞,“不过我问过了晚上为数不多留下来上夜班的女仆,因为她急着下班走人,时不时就看一眼表,她虽然因为被死人案件吓到所以记不清了,但她能确定摩根索先生的确是十点之后回来的,测谎仪也没有显示出异常。”
“有测谎仪啊!”卡利尼琴科一下子来了神,“有好东西不早拿出来用。”
“这个也是要申请的,毕竟对不是嫌疑人的相关人员使用测谎仪是需要相当严格的审批的,不能随便拿出来。”
伊万诺夫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也就是本案的死者身份太过重大,急着查明真相,不然不可能审批过这么快;而且,没有直接的定罪依据,我们可不能给那几位夫人用,要是人家一清二白,回头把我们告了就老实了,虽然里克曼的发言很让人生疑,但是那也并不是证据。”
“但是,针对这四位夫人的审讯还是要继续,而且我们动作得快点了,得重点询问里克曼为何知道尸体的屋外无人;调查她们和摩根索先生的关系,是否有恩怨,尤其是安洁莉娜·摩根索,虽然她表现得很痛苦,但是痛苦之后立刻恢复冷静,还是难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就算她失去了丈夫和女儿,看起来像个被害者,但不能因此把她排除在外,深入调查她们的家庭背景。”写满意见的纸张传回了伊万诺夫的手中,“虽然可能会因此有风险;其次,不排除双人或者多人作案的可能性,现场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凶器:水果刀和霰弹枪,调取枪支登记,购买和丢失记录,霰弹枪只需要一颗子弹就能处人以死地,但凶手开了好几枪,由于两位小姐的社会关系较少,仇杀泄愤的可能性较小,因此,凶手可能并不是擅长使用枪械的人。其三,检查火车站,汽车站,机场的行李的监控和托运记录。”
助眠药物上的指纹只有威廉·摩根索和他的妻子两个人,但作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