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作为调查组首先要减少对我们非法审讯的指控所带来的影响,但其实我们没必要去思考她为什么要自杀,只需要向监察组证明她的死和我们无关就行了,至于外界媒体影响只能委屈大家先忍一忍了。”卡利尼琴科在这些检察官里年龄最小的,众人不禁感叹一番,说这个新脑子就是比较好使,“首先,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位法医对里克曼夫人的尸体做全方位的尸检,这能够证明调查人员没有对她积进行物理上的伤害;然后,芬奇,你的审讯记录还在吧,也有拍视频记录对吗?你只需要把这些出示给监察组,就能证明你对她的审讯只是很短的时间,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你不可能用心理攻势摧毁一个人的。” 伊万诺夫点了点头,正欲吩咐,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一名调查员脸色古怪地探进头来:“组长,您要找的人来了。”他这才想起来之前让人去请楚斩雨过来的。 楚斩雨估计现在一头雾水。 卡利尼琴科凑到他身边问道,“组长你为什么觉得楚少将不会是嫌疑人,” “这个我等会再和你说。”伊万诺夫擦了把脸,强颜欢笑看向卡利尼琴科,低声对他说:“你去,问他,记住,现在每一步都可能被放大解读,按照案件的疑点问清楚就行了,但不要给他任何暗示压力。”要是楚斩雨也来个跳楼自杀,伊万诺夫当场就得下楼买烟,不走楼梯也不走电梯。 楚斩雨独自坐在房间里,背挺得很直。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深色衬衣,外面是高领的作战风衣,脸上有些近乎疲惫的平静,看到年轻的卡利尼琴科进来,楚斩雨率先起身和他握手,“我就是楚斩雨,被伊万诺夫先生请来的,请问您怎么称呼?” “米哈伊尔·费奥德尔·卡利尼琴科,初次见面,久闻大名,楚少将。” 寒暄过后,他们面对面坐下来,女仆进来给他们送了两杯茶,卡利尼琴科注意到了楚斩雨的衣服尽管沾了些许灰尘,但是非常崭新,没有那种常穿而出现的皱纹,像是急急忙忙换了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