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像是发现什么新奇有趣的东西一样，语气充满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叶溪心口的郁气好像终于吐出来了一些。

这个系统的智商应该还没彻底发育成熟，既然傅霖川那边死咬着不可能松口，那她只能自己从别处想办法，来了解她想知道的的东西了。

“你希望我被他打动吗？”

系统安静了一会儿，似乎在跟她一起看着窗外的雨色，以及雨中之人。

“如果，是......”感慨的语气戛然而止，系统的声音像是突然被什么力量拉回了正轨，重新开口：“当然不希望，你和他本来就是一场错误，既然现在清醒了，就应该回到你该去的位置。”

叶溪笑了，像是被小孩子逗笑的温柔姐姐。

笑完后，她将手放在窗户上，整个人都贴得很近，似乎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现在......真的是清醒的吗？”

系统发出一秒“呲”的声音，不解地问：“你现在清不清醒，自己感觉不到吗？”

“感觉就一定真实吗？”

系统不太懂这种和哲理有关的问题，如果它有手，也想挠挠头，“你到底想问什么？”

叶溪扶正身形，站回原地，突然问道：“系统，你能撒谎吗？”

“......”

“看来是能的了。”叶溪也不失望，“但是，应该也是有条件的吧？比如，不能对男主说谎？再比如......不能在宿主已知真相的情况下说谎，对吗？”

系统：“！！”

她这次又是怎么发现的？

“上次验证傅霖川能否屏蔽你的时候，我就曾经向你提过我的猜测，如果你能撒谎，那个时候就应该否定我，或者用别的说法迷惑我，可是你没有。”

系统：“......”

系统：“我该夸你吗？”

“不用，”叶溪此刻仿佛真的是一个有礼貌的名门淑女，神色平静，语气柔和。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当然，这次你依然无法说谎。”

系统第一次感觉到不安的心绪。

“第一个问题，叶溪是我的本名吗？”

系统心底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会一上来就找它问自己是谁呢，真这么问了还怎么做任务，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跟她一起胡闹的。

它并没有撒谎，但是也不算诚实：“这个名字本就属于你。”

这样的话，或许这个身份是真实的，只是不完整。

“第二个问题，我，和唐知忆，有关系吗？”

病娇总裁的黑月光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