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哦。” 他将这段听不懂的话,记了下来。 “不早了,先睡觉。” 水乔幽一直给小人儿轻轻揉着肚子,慢慢地,他好像不是那么难受了。小脑袋琢磨了一圈,睡意也漫了上来,听话不再多想,乖巧应下,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他想起最初想知道的事还未得到答案。 那母后到底为何嫁给父皇? 他想再问,眼皮却睁不开了。 翌日醒来,他有了对去新地方玩耍的期待,还不能装下太多事的小脑袋暂且忘了前一晚好奇的事,兴奋之余,对于父兄未能一起出来,也有点惋惜。 于是,他立即给不能同行的父兄写了一封信,告知了他们短期还不能归家的思念。 离开麻山镇,水乔幽带着水宴泽继续南下。 当晚,他们又下榻在那间与水乔幽有缘的客栈。 掌柜一眼认出她来,见她这次虽然没带吝啬公子却带了个小不点,立马吩咐自己儿子将最好的上房给打扫出来。 水乔幽一行人刚进门,又来了一行要住店的,几人不顾时礼说包下了客栈,抢要上房,甚至直接拨开掌柜,找房去了。 掌柜站立不稳,差点撞到水宴泽。 水乔幽将孩子拉开,眼神制止了时礼与顾寻影拦人,浮生从手中飞出,直中走在最前面那人后膝,那人立时跌了个四脚朝地。 浮生受力反弹,顾寻影接住,还给水乔幽。 水宴泽眼睛瞪大,一脸崇拜地望着水乔幽,本就对浮生感兴趣的他又多了好奇。 水乔幽带着水宴泽回房休息,外面大堂很快就安静下来。 刚才的事件未对水宴泽造成任何影响,小人儿毫不吝啬地夸赞母亲,“阿娘,你太厉害了。” 他直白诚意的夸奖,让一向性子淡泊的水乔幽反是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小人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准备收起来的浮生,小手伸了过去饶有兴趣地摸着,“我要学武功,以后也想像阿娘一样厉害,阿娘,你可否教我?” 水乔幽收浮生的动作停住,“……学武会很辛苦。” 小人抬眼看她,“会比读书写字还辛苦?” 水乔幽与他互看了半息,中肯道:“各有各的辛苦。” 小人儿若有所思,“那,我选学武。” 水乔幽不好作评了。 小人儿拿起浮生观看,“我就想学阿娘刚才那一招。” 水乔幽沉默片刻,问道:“你喜欢它?” 小人儿点头,也有一问,“阿娘,它为何叫浮生?” “不知道。”水乔幽实话道:“外祖父给阿娘时,它便已有名浮生。” 或许,是因人生如寄,转瞬即逝。 小人儿想了想,思路清晰地分析,“阿娘说过,这是阿娘家中祖传之物,哥哥随父皇姓,我随父皇姓,却也随阿娘姓,那以后,阿娘可是要将它给我?” 水乔幽再次意外,“你,想要它?” 小人儿期盼点头。 水乔幽目光在他的小脸与浮生上来回,静默少时,才轻声开口,“若是,你要它,以后,你父皇今日所坐高位,只能属于哥哥。” 小人儿毫不在意,“没关系,我只要这个。” “……你不羡慕你父皇?” 小人儿歪头思考她的话语,“泽儿敬重父皇,崇拜父皇,但不羡慕。” 水乔幽怀疑他是否已懂‘羡慕’之意,“为何?” 小人儿不假思索,“父皇都不可以与我们出来玩。” 这个原由,水乔幽着实没想到,可是从爱玩的他嘴里出来,好像也合情合理。 经常去御书房玩的小人儿又放低声音向水乔幽‘透露’,“父皇每日在御书房要听好多人说好多不好听的话,还不能生气。” 他以后可不想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