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小声感慨,“若是有人当初能积极点,说不定现在这么可爱的小孩就是我们家的小公子了。” ‘有人’脚步顿住。 观棋看不见,话说一半停住,又是一声惋惜的叹息。 夙沙月明见他停在他手伸不到的地方,平声道:“你现在是倒反天罡?” 观棋收回视线,回视他,“啊?大公子,您说什么?” 夙沙月明瞧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 观棋连忙跟上去,见他不搭茬,小声道:“大公子,水姑娘孩子都这么大了,你难道就一点不着急?” 夙沙月明疑惑,“我着何急?” 观棋依旧与他保持着两步距离,“成婚生子。” 夙沙月明瞥了他一眼。 观棋趁着他还未开口立马表明,“不是小的多嘴,主要是小的担心你不急会影响二公子。” 夙沙月明疑惑更多,“他为何受影响?” 观棋一本正经道:“小的听说,很多地方,兄长不成亲,弟弟是不能成亲的。您一直不成亲,那二公子岂不是不能成亲了?” 夙沙月明冷笑一声,“夙沙一族没有这种规矩。” 观棋反举道:“那万一小公子在外面也听说这规矩,他那般尊敬您,定要给自己定此规矩?您岂不是耽误了二公子?” 夙沙月明轻笑道:“秋浓同你说的?” 观棋再次抬头看天。 “还是说,秋浓有喜欢的姑娘了?” 观棋不好看天了,“那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在这乱说。” 观棋不服气,“那万一呢?” 夙沙月明转身继续往外走,不再理会他。 走了两步,他想到自己从小呵护的小孩确实也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时礼与夙秋在外面叙了几句旧,话少的夙秋让人给他上了茶,自己练剑去了。 前一日,水乔幽带着水宴泽只在夙沙月明这里坐了不到两刻就离开了。 今日,一壶茶都冷了,水乔幽还未带着水宴泽出来。 时礼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耐心等着。 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夙秋练剑回来了,主动问他,除了需要给他安排住宿,可要给其他随行人员也在这里安排住的地方。 时礼听得错愕,这才知水乔幽昨日过来原是请夙沙月明兄弟二人帮忙照看水宴泽几日,今日则是特意送孩子过来,她人则早已离开。 时礼好久没有复发的头疼症状当即又明显起来,想起夙秋先前还与他喝茶,询问他道:“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夙秋一脸无辜,“你先前不知道?” 时礼哽住,要去找人。 夙秋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此刻就算让官府全城搜索,怕是也找不到人了。” 时礼脚步停住,想到水乔幽的能力,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只好停住脚步。 他清楚水乔幽来此,今日这种情况是必然会发生的,远在中洛的楚默离也知道,随行的他们要做的就是听从吩咐就行。 如今苍益有夙沙月明与夙秋在,水宴泽留在他们这里,也足够让人放心。 时礼立即去信中洛告知了今日事情,放弃了探听水乔幽的行踪,按其吩咐留在此处保护水宴泽。 这日天不是很好,香料铺子里生意一般。 守着柜台的木庭就打算去后院仓房将新进的香料搬出来补货。 才搬出一袋,看到水乔幽站在铺子里。 这些年,木庭长高了不少,水乔幽却还是没有太大变化。 木庭一眼认出她,愣了一息,确定了她还在,忙将手里的香料搁在一旁,“水姑娘!” 水乔幽听他这么一喊,也认出他来,朝他轻轻点头。 木庭脸上的惊讶全部转化成高兴,激动地失了言语。 水乔幽先出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