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留在蓬莱。”
清妙真人望着楚云坚定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决，再劝无益，只能长长舒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罢了，我也知道，不该用蓬莱岛的责任束缚你。” 说罢，她转身继续朝着院外走去，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有些落寞 —— 那份想要收他为徒的期盼，终究还是落了空。
楚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力。他何尝不知清妙真人的看重，可他的人生轨迹，早已注定无法停留在蓬莱。一旁沉默许久的红仙子忽然走上前，看着楚云的模样，淡然而笑：“没想到清妙真人这般真心留你，你都能如此决绝，看来你离开的决心，当真是坚毅得很啊。” 她红唇微撇，眼底带着几分戏谑。
“我并非有意如此，只是我还有未完成的事，不能在此过多停留。” 楚云无奈地叹道，语气里满是怅然。
见楚云又陷入低落，红仙子忽然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带着几分暖意。她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行了，我知道你心中有牵挂的事。但无论你要去做什么，我都愿意陪着你 —— 当初在山下许下的诺言，我一直都记得。”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都映着彼此的身影，一抹默契的笑意悄然在嘴角绽开。可这温馨的一幕，落在一旁的灵玉眼中，却让她满心疑惑。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脸颊微微鼓起，带着几分小女生的娇憨，忍不住问道：“先前我就觉得奇怪，这位师妹与楚师弟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看你们这般亲密，我倒想好好问问了！”
灵玉这话一出，红仙子非但没有松开楚云的手，反而轻轻一拉，将楚云的手臂搂在自己的侧胸，姿态亲昵得如同情侣。她看着灵玉带着几分醋意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语气却故作无辜：“师姐可不要误会，我与楚云只是普通朋友罢了。”
灵玉瞧着红仙子这般模样，心中更是疑惑 —— 眼前的红仙子，成熟妩媚，风情万种，那张妩媚到极致的脸庞，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段，任谁见了都会心动；而自己尚显稚嫩，比起红仙子的明艳，总少了几分韵味。可即便如此，她也看得出，红仙子与楚云的关系绝非 “普通朋友” 那般简单。
“普通朋友？若只是普通朋友，你们为何会这般亲密？” 灵玉伸手指着红仙子搂着楚云手臂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解，目光却紧紧落在楚云身上，带着几分探寻。
楚云见状，连忙轻轻拨开红仙子的手，刻意与她拉开一点距离，对着灵玉解释道：“师姐真的不要误会，红仙子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她平日里性格确实有些跳脱，偶尔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哼！” 听到楚云这般 “解释”，红仙子像是有些生气，不等楚云再说，她竟不顾楚云的轻微抗拒，再次抓住他的手，紧紧靠在他的身侧，转头看向灵玉时，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小妹妹，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楚云早就被我预定了，可不是你能觊觎的。”
红仙子这话里的火药味，几乎要溢出来。楚云夹在两人中间，只觉得处境尴尬，想要劝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灵玉看着红仙子妖媚的模样，又瞧着她与楚云亲密的姿态，心中虽有几分委屈，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道：“你误会了，我对楚师弟从未有过别的想法，只是单纯希望他能留在蓬莱罢了。既然你们相熟，那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灵玉故作淡定地转身，朝着院外走去。她眼角的余光扫过前方，发现清妙真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竹林深处。待走出院门后，她再也忍不住，轻轻 “哼” 了一声，那语气里的委屈与不满，终究还是藏不住。
直到灵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楚云才无奈地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红仙子，哭笑不得地说道：“她都已经走了，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