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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令刘胄向左移动,保护李求承、冬逢的侧后方,但是刘胄部队行动很慢,很慢,李求承和冬逢的侧方已经暴露出来,我赶紧命令雍闿带队往前,越过刘胄,去攻击吴军的右翼侧方,刘胄居然停止往左前方移动,反而向西开始移动,他要跑吗?
我再回头发现更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最右翼的龙胆已经带队往西逃窜,中央位置的狼岑也带队往西跑,他俩的部队数量很多,我已经来不及或者说无力阻止,再看看刘胄,你可跑不掉!
我带领整个狂象士部队,满编的狂象士部队斜插过去,挡在刘胄西进的路径上,高声质问道:“大王是想去哪?”
“哦哦,大都督,我是想去把狼岑和龙胆给追回来!”
“他俩我会收拾,你继续执行我的命令,向左前突进,保护我们左翼的安全!速去,我的床子弩会盯紧左翼的,你可要看好喽!”
刘胄讷讷的看了看六架床子弩,又看看我身后威武的亲卫队,大喊一句:“都他娘随我杀敌!”
然后带着部队冲往左前方,他的人少,移动也慢,想要逃走可是非常非常难的!
我看了一眼中路和左翼出现的大口子,也是无所适从,心想至少我把他们两个的骑兵给拿出来,交给高定了,骑兵才是他们俩最主要的战力,我再往高定的方向看,他奶奶的,一些骑兵分散着往西跑去,他俩压根就是早计划好了要跑,不不是俩,是三个,还有刘胄!
敌人很明显也发现了这个重大的变故,他们立即放弃了对我方左翼的进攻,转而向我的右翼冲过来,试图击碎我薄弱的左翼。我赶紧做出应对,命令魏狼前出补上龙胆空出的缺口,我则带着狂象士部队往前补上了狼岑的位置,阵型缺口得到了修补,但是我们的后阵空虚的很,只有高定带领的骑兵、床子弩和战象。
对,还有战象呢,魏狼和狼路受到龙胆和狼岑跑路影响,军心不稳,顶不了多长时间,一旦右翼崩溃左翼和中路一样会玩完!我立即下令战象越过纠缠在一起的敌我双方步兵,进攻敌人的右后方,先冲击一波,再退回来远程输出,持续给敌人压力!
战象一个冲击就把敌人的右后方给捅了一个大洞,我方左翼压力顿减,我命令雍闿和刘胄加大攻击力度,击溃敌人右翼,我则带着狂象士部队冲向我们的右翼,减少魏狼和狼路的压力,就在此时,敌人始终没动的骑兵终于动了,他们冲向魏狼和狼路构成的突出部,他们从西边攻击,我的亲卫队帮不上忙,我赶紧下令高定骑兵出击,拦住敌人骑兵。两方骑兵很快就战在一起,敌人骑兵比我们的多,但是我们的近战骑兵更精锐,我们还有他们所没有的弓骑兵和投矛骑兵,就这样他们相持在一起。
战事焦灼,我的左右翼都不安稳,都没有明显的优势,我方右翼甚至还在下风,我命令猎豹团支援右翼,飞龙团支援左翼,猛虎团原地守住阵线。血雨腥风间,我回身刚要命令床子弩自由射击,好提供一些远程协助,就发现我们背后的西江下游,也就是东边划来了三十多条大竹排,上面满满都是弓箭手,孙权个龟儿子要玩阴的,他要趁乱打我的后阵。
我吓的一哆嗦,随即命令樊仲带着两支战兵百人队在中间阵线补任何出现的缺口,我赶紧带着辅兵百人队往江边跑,一边跑,一边喊床子弩,要他们攻击江面上的敌人,床子弩赶紧转向,一支支大弩箭一箭就射穿了好几个竹排上的吴军弓箭手,带着余势把后面几个弓箭手给撞进水里,很快我们就站在床子弩阵地,床子弩阵地是经过特别安排的,当时为了安全起见,我留下了二十六辆辎重车,其中二十辆是假装了挡板的车,这二十辆在外面围成一圈,保护中间的六辆车,而六架床子弩就架设在车斗上。我的谨慎有了效果,一百辅兵就是一百弩手,他们布满二十辆货车,在挡板的保护下射击江面上的吴军弓箭手。敌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