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放轻了些,“就像当年有人把我的水仙根粉末换成了 dittany(白鲜),其实是怕我割伤手。”
哈利在教室后排偷偷比了个口型:“是莉莉干的。”斯内普的目光扫过来,却在看到女孩成功熬出银色的欢欣剂时,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那剂药的颜色,和当年莉莉第一次成功熬制时一模一样。
傍晚的霍格沃茨大礼堂里,家养小精灵们用启迪花的花瓣装饰了餐桌,每个盘子旁边都放着片能显示“今日幸运菜”的花瓣:喜欢魔药课的学生盘子旁,花瓣指向南瓜汁炖猫头鹰肉(斯内普的招牌菜);喜欢魁地奇的学生,花瓣则推荐了火鸡三明治配飞行饼干。
麻花辫女孩的花瓣一直亮着,指向斯内普面前的那盘烤土豆。“花说您需要多吃点,”她鼓起勇气站起来,“它说您昨晚为了照顾生病的星尘草,只睡了三个小时。”
整个礼堂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善意的笑声。斯内普的银叉在土豆上划出整齐的纹路,却把盘子往女孩那边推了推。“看来这株花需要学点礼貌,”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在女孩接过土豆时,用魔杖悄悄给她的南瓜汁加了点蜂蜜,“明天让它抄写《巫师礼仪三百条》,用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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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启迪花的光雾变得格外柔和,在回廊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像一条由星星铺成的路。新生们躺在花藤下,听麻花辫女孩转述花的故事:挪威的花田如何在暴风雪中保护迷路的麻瓜小孩,火星的花如何提醒宇航员氧气泄漏,还有斯内普年轻时,如何在满月夜给狼人孩子的花田加一层保护罩,不让月光伤害那些脆弱的幼苗。
“花说教授其实很温柔,”女孩指着一朵最大的启迪花,花瓣上正浮现出斯内普给幼苗盖毯子的剪影,“只是他的温柔藏在黑袍下面,像花的根藏在土里。”
斯内普和哈利站在城堡的阴影里,看着那朵花的光雾照亮孩子们的笑脸。哈利往他手里塞了杯热蜂蜜酒,酒的温度透过玻璃杯传过来,像当年莉莉塞给他的那杯热茶。“您看,”他的声音很轻,“有些东西不用您说,花会告诉他们的。”
回廊上的启迪花突然集体转向城堡的方向,花瓣上的影像变成了同一场景:不同年代的霍格沃茨学生在花田边相聚,有的在写作业,有的在分享零食,有的在偷偷谈恋爱,背景里的灰紫色花海一年比一年茂盛,银绿色的光雾里始终有两个身影——一个黑袍银发,一个红发红脸,在花藤下弯腰浇水,像两座沉默却温暖的灯塔。
“明天要给星尘草换盆,”斯内普抿了口蜂蜜酒,酒的甜味里带着淡淡的花香,“让那个会说话的女孩一起来,”他顿了顿,补充道,“别让她迟到,我的魔药课从不等人,哪怕是会和花聊天的小天才。”
哈利笑着点头,看着女孩和同学们手拉手围着最大的那朵启迪花,花瓣上的影像正在更新:麻花辫女孩站在斯内普身边,手里捧着一株健康的星尘草,旁边的哈利正在给他们拍照,背景里的花田已经蔓延到了禁林深处,灰紫色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银绿色的光雾像融化的星辰,将整个霍格沃茨拥在怀里。
花藤还在生长,沿着回廊爬上城堡的尖顶,顺着石阶蔓延到禁林边缘,跟着新生的脚步走向更远的地方。每片新叶展开时,都会照亮一个新的方向:告诉内向的孩子“图书馆的角落有会发光的书”,告诉迷茫的学生“魁地奇球场的晚霞能治愈坏心情”,告诉每个来到霍格沃茨的人“这里有适合你的土壤,只要你愿意埋下自己的种子”。
当第一缕晨光穿过禁林的树梢,麻花辫女孩已经蹲在花房门口,手里捧着自己的第一本笔记,上面画满了启迪花告诉她的秘密:“斯内普教授的黑袍里总藏着薄荷糖,给低血糖的学生”“哈利校长的办公室抽屉里,有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