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开春时节便不用这么早上朝了。将这早朝改到辰时便可,其余时节则照旧吧!”
紧接着,刘禅又叫来御膳房管事,郑重其事地命其从明日开始,多备上些热汤送来白虎殿内,以供早来的朝臣饮用,也好暖暖身子,以免着凉。并吩咐道若是哪日朝会到了午时尚未结束,就送些午膳吃食来,免得众位爱卿饿着肚子议政。管事领命后依言退下。
朝堂众臣见状,纷纷出言盛赞刘禅此举仁德宽厚。只见那董允率先走出班列,面容端肃,双手恭敬抱拳,微微欠身,道:“陛下心怀臣子,忧其冷暖,又体恤臣等年迈,更改朝时,此等慈爱之心,实乃圣君风范,臣等感恩不尽!”
归降有些日子的诸葛瑾见状,也赶忙附和道:“陛下此举,尽显仁德之至,臣等定当殚精竭虑,为陛下、为大汉鞠躬尽瘁,以报陛下隆恩!”
老臣黄权虽已不再年轻,但身姿依旧硬朗,声音雄浑有力地在一旁说道:“陛下所思所行,皆为臣等着想,实乃臣等之福。如此圣君,臣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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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称是,你一言我一语,一时间,殿内赞誉之声此起彼伏,使得原本稍显沉闷紧张的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之后,众臣见刘禅那无精打采的样子,经过一番商议并征得刘禅准许后决定将一些无关紧要之事交于庞统代为处理,以便刘禅能多作休息,病体能早日康复。
刘禅见此也乐得清闲,处理完几件要紧的政务后,便提前宣布退朝,然后马不停蹄地一路赶往张皇后寝宫,忙着一起搬迁去了。
临近晚膳时分,刘禅与张皇后一行才陆陆续续住进了温室殿中。刘禅这一日都不见太子刘睿来向张皇后请安,心中不禁起了几分怒意,便欲宣刘睿一同过来用膳并斥责几句。
张皇后见状,忙替刘睿开脱道:“陛下不用特意去叫那孩子了,睿儿待会到了晚膳时分自会前来相见。这几日,是臣妾特意嘱咐睿儿不可将我染病之事告知陛下的。睿儿这孩子性子至纯至孝,许是知道陛下今日在此,既不忍欺瞒陛下,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故而刻意回避吧!”
刘禅闻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前几日,朕于御书房考较睿儿时,见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如此啊!睿儿这孩子也真是的,朕与他虽然名为君臣,但亦是父子啊!父子之间又哪来这许多讲究啊?”
张皇后听后,不由得感慨道:“古往今来似陛下这样心性的帝王又有几位啊?今生得遇陛下真乃臣妾之幸呐!”
刘禅听后,哈哈大笑道:“得蒙皇后如此盛赞,朕倒是有些不会了!”随即刘禅又话锋一转哀叹一声道:“朕也只是不忍将幼年不幸加诸于朕之子嗣身上罢了!”
张皇后闻言,知刘禅定是又联想起幼年时光,连忙出言宽慰起刘禅来。
一炷香后,太子刘睿姗姗赶来,看着母后身边端坐的父皇,一时步伐有些犹豫起来,那脚步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刘禅听到动静,见是太子刘睿,心中暗叹一声,随即起身迎上前去,一把将刘睿抱起,故作埋怨状道:“睿儿来了啊,何以踌躇不前啊?哎哟~朕的小睿儿,几年不抱倒是重了不少,为父险些抱你不起啊!”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殿内回荡许久,驱散了之前的沉闷。
原本还有些拘谨与不安的刘睿,被父皇刘禅这一顿操作下来,顿时卸下了心防,伏在刘禅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委屈与思念都宣泄出来。
张皇后见状,忙一脸宠溺上前从刘禅怀中接过刘睿,柔声安慰道:“睿儿不哭,乖~这是怎地?”继而转头一脸嗔怪道:“都是你,吓到孩子了吧!”
刘禅一头雾水,尴尬挠头,暗自嘀咕道:“朕这也没做什么呀?不就想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