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转身快步离去。张皇后无奈,只得吩咐心腹务必安全将其送回府中。
待人走后,张皇后返身坐下,伸手狠狠拧了一把刘禅腰间赘肉,刘禅吃疼“哎哟”一声叫出来,张皇后白了他一眼,道:“陛下,臣妾都没用力,您就别装了。”刘睿在旁,忍不住笑出声来。刘禅故作严肃瞪向儿子,刘睿忙转过脸去,努力憋住笑意。
张皇后略带埋怨地接着问道:“陛下,适才为何不留吾妹?”刘禅讪讪笑道:“朕见汝母子俩都出言挽留,便想着朕就不必多此一举相留了。”张皇后闻言,轻哼一声,道:“晚些我再找你算账。”
三人用过晚膳,刘禅与张皇后又陪刘睿闲聊片刻,见时辰不早,便将其送回太子寝宫去了。
夫妻二人返回温室殿外,刘禅急着推门,张皇后伸手拦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适,不便侍奉陛下。”刘禅只当她赌气,笑着拉起她手道:“皇后,莫使小性子,先进去再说。”
进殿后,刘禅几步走到床榻边,一屁股坐下,随即满脸笑意地向张皇后伸出手,轻轻晃动手指,眼神里透着亲昵,嘴里招呼着:“皇后,快来这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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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皇后微微咬了下唇,心下虽有些无奈,但也明白此刻不便违拗,转身对着一众宫女挥了挥手,和声说道:“尔等都先退下吧。”待宫女们鱼贯而出,她亲手关上殿门,这才缓缓走到刘禅身旁落座。
刘禅转头看向张皇后,见她柳眉微蹙,面含埋怨,心中以为是因张燕燕之事惹得她不快,忙不迭地伸出手,轻轻环住张皇后的肩膀,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嘴里温声说道:“皇后,莫要气啦,是朕的不是,您就别往心里去了。”
张皇后却推开他手,言道:“陛下,纳燕儿入后宫之事,您考虑得如何?”刘禅本想敷衍,见她态度坚决,思索良久,只得无奈应下:“就依皇后所言。”
张皇后见他一脸的不情愿,故意调笑道:“陛下,占了这般天大的便宜,怎还委屈上了?难道这些年来陛下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
刘禅瞧着张皇后那双眼眸,波光流转间透着几分魅惑,心下不禁一荡,脸上却还维持着正经,嘴上忙不迭地说道:“皇后,朕可不敢,绝无此事,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话虽如此,手却不老实地朝着张皇后的纤细腰肢探了过去。
张皇后见状,柳眉一蹙,素手轻轻一推,刘禅一个踉跄,顺势就倒在床榻上,佯装大怒道:“哼,皇后这是何意?”
张皇后瞧出他是装的,也不戳破,赶忙欲将其扶起,刘禅眼见“奸计得逞”,顺势一把将张皇后拉倒,揽入怀中。张皇后瞬间回过神来,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眼中满是嗔怪之色,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抬手轻轻捶了下刘禅的胸膛,娇嗔道:“陛下,您就会捉弄臣妾。”
紧接着张皇后眼神里又满是歉意,柔声解释道:“陛下,臣妾真的身体有些不适,这几日精神头差,等过个三两月,定当尽心侍奉陛下。”
刘禅显然是没听出张皇后言外之意,只想起她晚膳吃得少,便关切地问道:“可是前些日子风寒未愈?”刘禅刚要大声喊道:“给朕,速传太医……”就被身旁的张皇后一把捂住嘴,道:“陛下,太医看过,无妨,只是……有喜了!”
刘禅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却还被张皇后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待张皇后松开手,他先是愣在原地,仿佛大脑一时停止了运转,眼神里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短短几秒后,那惊愕化作了狂喜,他“噌”地一下从床榻上蹦起来,双手紧紧握住张皇后的双肩,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皇后,你说的可是真的?朕又要当爹了!”刘禅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朵瞬间绽放至极致的鲜花,灿烂无比,眼眶竟也微微泛红,来回在屋内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