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则是扶着胡云东一步西一步地回往屋中。
边走边问道:“你把人灌醉了?”
胡云低着头,小声回道:“没个三天两夜,他们怕是醒不来。”
温柔道:“什么酒,这么厉害?”
胡云道:“我让夜老偷偷加了点醉神散,那东西神仙喝了也会烂醉如泥,他们就是再有办法现在也无法控制两个喝醉了的人。你那边如何了,找到了没有?”
温柔道:“你为什么没事?”
胡云道:“因为我是你哥。”
温柔道:“正经点。”
胡云道:“这是我的能力,无论喝什么、吃什么,下了肚都是一个样。”
温柔道:“还有这种奇怪的能力,那么他们跟你……”
胡云道:“虽然奇葩了点,但有时候还是很好用的,但凡是来跟我拼酒,那都是找不自在。”
二人到了房中,胡云再次问道:“怎么样了?”
温柔点了点头,道:“应该找到了。”
胡云道:“那行,我们走吧,去看看究竟是谁?”
简单收拾了一下,二人戴上面具就出门而去。一路上走走停停,差不多三四个时辰的样子,才在城边的一处居民区的一处庄园前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色已晚,胡云果断放弃了继续探寻的计划,二人回往住处,打算第二天再来。
天刚亮,胡云孤身一人已经来到庄园外。敲门之后,有看门的老者出来询问,胡云扬了扬手中的一坛子酒回人道是前来寻亲访友。
老者闻言就要关门,胡云眼疾手快,伸了一只脚上前,老者无法关门便冲着里间大喊,很快有七八个家丁模样之人拿着棍棒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双方正欲开打之际,房屋的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向老者问道:“赵伯,何事喧哗?”
赵伯道:“回家主话,这位爷大清早的就要往屋里闯,我拦不住才叫的人,没想到把你惊动了。”
房屋主人打量了胡云一番,似有不悦地说道:“老夫谷米流香,未请教?”
胡云道:“小子胡云。”
谷米流香道:“胡云?”
胡云道:“正是在下。”
谷米流香道:“我与你应该不认识吧?”
胡云道:“原是不本认识的,但想来你应该听说过我另外的一个名字?”
谷米流香道:“什么名字?”
胡云道:“风舞月。”
谷米流香道:“是你?”
胡云道:“我说得没错吧?”
谷米流香道:“我与你未有交际,不知道云供奉来此为何?”
胡云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家兄弟现在都还躺在院子里,流香盟主不是应该给我个说法吗?”
谷米流香道:“你家兄弟如何与我何干?云供奉怕不是前来生事的?要知道四方联盟之地有规矩,还请供奉斟酌行事。”
胡云道:“四方联盟之地既有规矩,流香盟主还敢主动生事,我倒要看看白行舟到时候怎么说?”
谷米流香道:“他人如何说法,你找他人询问便是了,为何独独与我过不去?”
胡云看着他道:“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在这里跟我装糊涂?”
谷米流香眼中有一道不易被察觉的光一闪而过,随即又是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对胡云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还请云供奉回去吧。”
他话音刚落,时空之力同时现于胡云之身,在人未有反应之前,谷米流香已被胡云制于手掌之下。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之时,胡云已经进到院中,他扣住谷米流香的手腕,像拖死狗一样正拖着他往里走。
这般举动将大家吓傻了。
一来,没有人想到来人敢出手;二来,没有人想到家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