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然是没有被人放在心上。 接下来长达两个月的时间内,婉宁带着谢危,是不遗余力的明里暗里的帮着赵晟扩大势力范围。 在此基础上,从前在朝堂各个位置埋下来的钉子,也是各司其职,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赵晟还觉得奇了怪了,这两个月怎么就这么的顺风顺水,麾下来了那么多可用之人,就算是很仔细的探查对方的背景,都是正常范围之内的干净。 这样的顺利,经过掘地三尺的背调之后,赵晟的疑心也是逐渐消解。 夺嫡的序幕已经被拉开,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赵晟就当这一切是新人们识时务,看出来了谁的胜算大,主动上船。 而被启文帝下令闭府思过的赵邺,也不是明面上那样的老实。 启文帝下令归下令,但是赵邺当了将近二十年的太子,他的嫡系班子早就培养了出来。 就说是一个萧蘅,脑子灵活气运又好,在明面上又是和赵邺的关系没有那么的亲密,在赵邺被关起来最初的那段时间,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光是赵邺被一队人马拖着出宫的同时,按照启文帝的命令,前往后宫之中要送季美人和二十一皇子赵鎜上路的,也是紧急制动。 要不说萧蘅有本事还忠心,真真是赵邺的左膀右臂好伙伴。 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得到了消息,甚至玩了一遭的瞒天过海,从密道出发带着两具尸体进了宫。 不仅是躲过了燕宫侍卫的巡查,也躲过了各个势力的眼线,来了一遭“狸猫换太子”,将季美人和赵鎜给救了出来。 赵邺不能出府,但是还是把人好生生的安置在一处小别院内,在短期之内,是没有什么安全问题。 从高高在上的未来天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沦落到现在明为面壁思过,实则是圈禁的状态,这让赵邺如何接受。 奈何现实就是这样坎坷悲惨,赵邺又是一天到晚,只能待在在他看来一亩三分地的太子府,终日不得出。 人在同样一个时间待的久了,还带着愤懑的心里,最后的结果要么是彻底扭曲,要么就是触底反弹。 赵邺呢……对着如以往一般光辉灿烂的建筑,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明明这东宫之内,一切都没有变化,可是……孤怎么就觉得是这般萧索凄凉。” “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样子?为什么呢!” 猛的一踹,也不管脚边是什么东西。 很幸运,是联排摆放的盆栽。 经过赵邺猛踹的这一脚,命中四盆,没那么结实的突然土的散落在地,植物倒是还紧紧扎根,不让自己的身形脱离得以生存的土壤。 花枝就这样横亘在赵邺的眼前,这样执着的生命力,只让赵邺感受到了厌烦。 火上心头,朝着花枝又是猛的一脚。 在枝头的花朵都是绽放开来,展现着花朵本身最美的姿态,花瓣舒展,中间的花蕊随风飘摇。 本来应该是让人心情转好的事物,可是赵邺偏偏在这不会说话也没有情绪表达的花身上,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于他的挑衅。 原本就没有打算压制的情绪,更是像是喷火一样的爆发出来。 被赶到外面的人,只听见院子里面一阵接着一阵的响声,久久未曾平息。 或许是体力不断的在被消耗,赵邺感觉自己的思绪,正在逐渐的变得清醒。 突然灵光一现,赵邺想到了他自己认为的罪魁祸首。 “对,就是高氏,贱人!” 好嘞,这是把事情都给怪在了高侧妃的身上。 有了一个方向之后,赵邺是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在他看来,不过是因为两个小孩子之间的争吵,很快就能过去了。 是高侧妃非要从中插这一脚,导致了后面一系列被翻得底朝天的事情。 如果
婉宁:我向霜刃借微明163(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