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说的交集,这里就不赘述了。
大辉哥摸到这条黄鳝鱼的时候,心里极其厌恶的甩开了手,并且生理反射的吐了一身。
晚上他拍戏的时候,有个吐血的镜头,所以他含过血包。
当时不小心咽了一部分,这会儿也都随着胃里其他的消化物一起吐出来了。
那血包味道是很苦涩很腥咸的,吐出来的瞬间,他就跟吃了折耳根一样,满嘴的腥味儿。
但就在大辉哥被这股味道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周围的车灯又消失了。
手里黄鳝鱼那黏腻的手感也不见了。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好好地系着呢,而此时周围两侧的公路上,还是十分安静。
哪里有大卡车经过的样子呢?
大辉哥当时整个人都懵的,连身上沾着那么多呕吐物都不管了。
这是愣愣的僵硬着身子靠在驾驶位上发呆。
他脑子里走马观灯似的,一直在梳理着最近这段时间的遭遇。
并想起了那天接到的那个神秘电话。
他的心里顿时就生出了一个猜测:会不会自己是被人给做局了呢?
身在娱乐圈,大辉哥深知很多明星都会用一些邪术来争抢资源,排除异己。
而他先前惹了那么危险的人物,让他蒙受了那么多的损失,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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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辉哥就四处打听,找到我这里来了。
他说韩道长,我朋友说您是有真本事的,您替不少同行都解决过麻烦,您也帮帮我吧。
大辉哥说这话的时候透着坦诚,但是我却能看出来,他没跟我说实话。
至少在讲述他背叛原来的大哥的时候,没有说太多细节。
我认识一些娱乐圈的朋友,一个演员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摆脱大资本的控制,更不可能轻易扳倒大资本。
除非他们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我不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就直接将他原来投靠的大哥打上恶人的标签。
师祖有命,凡我门下弟子,不可轻易入他人因果。
尤其是当苦主诸事隐瞒,不坦诚相待的时候。
所以我就假装冥想了会儿,然后掐指一算,告诉他这事儿超出我能力范围了,我暂时管不了。
大辉哥当时一愣,说什么意思?什么叫暂时管不了啊?
我还没回话,他又一挥手,说您别说了,我懂了。
说完他就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放到了我的跟前,说这只是订金,事后麻烦解除了,还有尾款。
我说不是钱的事儿,是你的命格本身被搅乱了,我找不着线头儿,所以解不开这个疙瘩。
大辉哥顿了顿,问我那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个线头儿。
我说那你得去找前头你找过的,给你出过某些主意的大师。
这些钱刚好够买一副不错的榆木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