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刀锋划破皮肉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书房里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第一刀,从柳蔓的左眼角开始,斜斜向下,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的血口!鲜血瞬间涌出!
“呃啊——!!!”柳蔓的喉咙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只能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压抑到极致的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却无法挣脱分毫!
嗤啦!嗤啦!
第二刀,第三刀…
匕首如同最残忍的雕刻刀,在柳蔓的脸上、脖颈上、手臂上…缓慢而精准地切割着!
每一刀都避开要害,却带来极致痛苦。
温白秋控制着她的手臂,让她清晰地感受着刀锋切入自己皮肉的触感,感受着鲜血喷涌的温热,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的冰冷绝望!
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冰冷、优雅、残酷到极致的凌迟!
一场由受害者亲手施加于仇人身上的血腥审判!
鲜血如同小溪般流淌,浸透了柳蔓那身刺眼的红袍,在地面积聚成粘稠的暗红色水洼。
她的惨嚎早已嘶哑得不成人声,眼神涣散,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痛苦。
瘫在一旁的王雨晴早已吓晕过去。
当最后一刀,在柳蔓布满刀痕、如同破碎布偶般的脖颈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切断气管和动脉的口子时,温白秋终于松开了精神控制。
柳蔓的身体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如同喷泉般从颈部的伤口涌出,染红了身下大片地面。
但似乎有某个道具的被动能力被触发了,一道白光将柳蔓笼罩,拉住了她涣散的目光。
不过这对柳蔓来说却并非是好事。
温白秋不会让她活着的,这样的治疗对柳蔓来讲,只会让她更加清醒的感受痛苦。
果然,温白秋挑了挑眉,似乎乐见其成。
他也没有继续再动手了,而是就地将柳蔓留在这里。
“这样的下场才更配你,不过你放心。”温白秋看都没看得上那滩烂肉。
他优雅地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并不存在的血迹,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点尘埃。
周遭,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温白秋那冰冷得如同神只裁决般的声音,幽幽回荡:
“这只是开始,就算走遍生存游戏的所有副本,萧承志,还有你们柳家所有沾了温家血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不必了。”
就在此时,一个清冷、斩钉截铁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破凝固的血腥空气,从书房门口传来。
众人霍然回头!
萧锦斜倚在腐朽的门框上,一身刺目的新郎红袍在昏惨的光线下如同浴血。
黑发如墨,衬得那张美艳到锐利的面容愈发惊心动魄。
她抱着臂,长刀斜倚身侧,眼神平静无波地迎上温白秋陡然转来的带着风暴的目光。
“姓萧的……”萧锦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已经送他去死了。
连带柳家那些帮凶,一起打包,提前一步去地府报道了。”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得周围仅剩的几人头皮发麻!
温白秋瞳孔猛地收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早就发现萧锦等人在旁边围观。
萧锦的目光掠过地上的柳蔓,最终落在温白秋脸上,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复杂:“我是萧锦…”
她顿了顿,清晰吐出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我的母亲是温岚。”
“噗——咳咳咳!”
角落里,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竖着耳朵看戏的楚原,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