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又不急的……”
无力的解释换来邢霏不悦的眼神,虽然不认同吕小严说这话的口气,可奈何不了他说的多少也是邢霏在担心的,更何况,除了身体的问题,她还有件事挺担心。
左右看了一眼,邢霏朝吕小严昂了昂下巴,“出去帮我们放个哨,我有话想单独和老傅说……”
“你、他,我……”吕小严郁闷的舌头都打结了,瞪着眼睛从邢霏看到了傅绍言,末了,总算看清什么现实的他也放弃了争辩,垂头丧气地开门走人。
门随着吕小严的离去缓缓关上,难得独自呆在一块的两个人相顾无言,本来憋了一肚子话想说的邢霏看着傅绍言,一时间又不知道这话该从何说起了。
“那个……”半天过去,就差把指尖捏着的衣角布料搓成球的邢霏终于抬头看向了傅绍言,“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回来,可也不必勉强。”
“没有勉强。”傅绍言轻声说着,说话的时候身体居然难得地朝邢霏这边前倾过来。
涂着防光层的头盔随着越来越近的人影陷入了一片更深的昏暗,邢霏圆睁着眼睛,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本来还好使的脑子突然就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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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傅绍言这是想干什么。
想亲自己?
可这会儿她脑袋上顶着头盔呢……
还是他仍没从眼睛失明的打击里走出来,想找个地方排解一下情绪?比如亲自己?
想到这,邢霏整个人都如同失灵似的一动也不会动了。
“那个……”努力再努力,总算找回自己声音的她看着已经逼近到头盔最近处的那个人,默默地朝上抬了抬手,“用不用我把头盔摘了?”
她都想好了,虽然他们俩现在是分手状态,可无论是从两人间的情分还是同事关系来说,她都希望傅绍言的心情能好些,既然如此,亲一口也没什么。
然而已经做好准备挨亲的邢霏却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竟看见傅绍言朝自己的脖子指了指说不用。
“我就是闻闻味道,摘了会失真。”
失真?邢霏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瞪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傅绍言那认真的模样,半天才犹豫着开口,“你不会是在闻吧?”
“不然呢?”以他现在的情况,想参与办案除了耳朵和鼻子可用外,真就找不出其他的“利器”了,然而他无疑是幸运的,试着嗅了几下的傅绍言很快就从邢霏身上分辨出了几种不同的气味,“老郑虽然在戒烟,但平时还是会偷摸抽几根,他爱抽红塔山,所以那股臭臭的味道该是他的,吕小严早上吃的韭菜盒子,那个味儿是他的,除了这两个,你身上大概还有三四种味道,有的深有的浅,其中有种似乎是清凉油的味道……”傅绍言一边说一边摸了摸下巴,“这种天抹清凉油,是不是考研的备考党呢?还有一种像脚臭,邢霏,回头离那些卫生习惯不好的学生远点……”
第一次尝试靠鼻子办案的傅绍言每一句推理都字斟句酌的,虽然没有之前显微眼时的风行雷利,但那股认真积极的劲儿还是让邢霏特别的开心,在傅绍言看不见的地方,头盔后面的脑袋使劲儿做着点头的动作。
她不确定傅绍言说的那些事是不是100%准确,可接下来的日子,她会帮他去甄别,帮他去适应。
女孩的沉默让打着磕巴的傅绍言有了迟疑,他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地抓着手边的空气,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他哪里说的在邢霏跟前露了怯,他想改,却又不知道从何改起,纠结的时候,身后那扇关闭了有一会儿的门倏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吕小严没好气地朝着里面吼:“你们的悄悄话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啊,我跟个二傻子似的杵外面……”
嚣张的气焰在看见眼前发生的事情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因为他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