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不起眼,和他们总是如火焰般耀眼的小姐相比,她更像是一汪澄澈的清泉,安静地淌过石缝,连涟漪都带着怯生生的温柔。
两人分明的不同,但她们又是那么的相似。
眼神是警惕的、坚毅的。
她们都勇敢地自己重要的人而战斗。
庄明想,如果先生和少爷当初没有权衡利弊,而是毅然决然地选择揭示高曲犯下的罪行,那小姐是不是就不会失望。
如果小姐还在世的话,她说不定会和这位曾与她名字一样的姑娘成为好朋友。
情到深处,庄明的眼睛红了一圈。
叮!
电梯停到三十二楼。
一出电梯,很舒服的暖风就吹打在云之笑身上。
三十二层的空间很大,人很少,看起来大概就是蓝科的掌权人和他的助理、秘书共用这一层的空间。
庄明带着她,左拐右拐地进了一间空间很大的办公室。
云之笑觉得她在外面穿得刚刚好的衣服,进来后,就很热,要冒汗的一种。
鉴于对方不是职场人士,庄明就拿了瓶苏打水。
“麻烦你先等一会,距离会议结束可能还得需要半个小时。”
“好的。”
把人带进来后,庄明就出去了,脚步很匆忙,应该还有其它事。
在庄明把人带进办公室后,程逢时的视线时不时就落在搁置在会议桌上的手机上,实时播放着他办公室里的场景。
留在办公室里的人,在庄明之后,视线在他办公室转了一圈,接着就低下头,无聊地摆弄手指,没一会就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袋。
四边都磨了边,看着很有时间感。
这让程逢时越发地好奇,对方来的目的。
会议结束后,他马不停蹄回了办公室。
大概是有求于人,对方看到他慌不择路站起身,煞是拘谨,还带着成年人的不好意思,“那个,程先生,您之前说,有事可以来找您,还算话吗?”
程逢时想到言澈和顾京墨对她们福利院的资助,应该不像是遇到了困难。
“当然。”程逢时坐在单人沙发上,动作压迫感极强,眼神也锐利得很,“请坐。”
云之笑坐回到原位,说了她的来意。
程逢时听着,膝盖上交叠的手,食指点着左手的手背。
“你要上诉你的案子?”
“对,当年我并非故意伤人,可是给我定为刑事案件······”
程逢时听着云之笑讲的整个事件过程。
为了帮福利院的妹妹,失手伤人,施暴者失去生育功能,右手终生残疾,对方律师以情节严重,不在正当防卫的界限内,以故意伤人起诉。
以身份证上的时间来算,她当时已经成年了,所以是直接定罪。
“可听你这样说,对你有利的证据太少。”
事发地没有监控,受害者当时并未受到明显的伤害,但施暴者受的伤很重。
“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就是很憋屈,“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我需要一个优秀的律师帮我上诉。”
程逢时沉默着。
云之笑又继续道,“第二十一条。”
程逢时看向她。
“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发生的危险,不得已采取的紧急避险行为,造成损害的,不负刑事责任。”
“但后面还有。”
“我知道。‘紧急避险超过必要限度造成不应有的损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减轻或者免除处罚。’,我当时救的那个人,她生了很重的病,所以情急之下,我着急下手